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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除非是那首歌：&lso;你可以在酒吧的地板上转动银币，它会转动因为它是圆的。

&rso;下一句呢?内容是说一个女人不知道她拥有一个很好的男人，一直到失去他时才知道。

也许他在暗示他已失去一切，我不知道。

我想他的意识在死前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rdo;

&ldo;他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rdo;

&ldo;我想是这样。

&rdo;她向远方看了一会儿。

&ldo;他有没有跟你提过我?&rdo;

&ldo;没有。

&rdo;

&ldo;你确定?&rdo;

我假装想了一下，然后说我确定。

&ldo;我只是希望他明白我现在一切都很好，就这样而已。

如果他必须要死，如果他认为他必须要死，至少我希望他知道我没事。

&rdo;

&ldo;我相信他知道。

&rdo;

她受了很多苦，从他们告诉她噩耗开始，甚至更久，从在中国餐厅吃晚饭开始。

现在她受够了，但是她没有要哭的意思，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她是个坚强的人。

如果他有她的一半坚强，他就不必自杀。

他会一开始就叫&ldo;陀螺&rdo;滚蛋，他不会付钱，不会有第一次杀人，更不必企图第二次杀人。

她比他坚强多了。

我不知道拥有那样的坚强可以多自豪。

也许你也有，也许没有。

我说：&ldo;那是你最后一次见到他?在中国餐厅?&rdo;

&ldo;嗯，他陪我回公寓，然后开车回家。

&rdo;

&ldo;他离开你时几点?&rdo;

&ldo;不知道。

大概十或十点半左右，也许晚一点。

你问这个干什么?&rdo;

我耸耸肩说：&ldo;没什么。

习惯吧。

我当过很多年警察，当一个警察没话说时，就会问问题，几乎不管那是什么问题。

&rdo;

&ldo;有意思，一种学习反应。

&rdo;

&ldo;专业术语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