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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哦?&rdo;他看了我一下，然后打开抽屉拿出一本支票簿;是那种大型的、每页有三张支票的本于。

他拔开笔套，填上日期，然后看着我。

&ldo;你说个数目。

&rdo;

&ldo;一万块。

&rdo;我说。

&ldo;你不多花点时间想想?&rdo;

&ldo;这是你本来要付给勒索人的十分之一。

应该是个合理的数字。

&rdo;

&ldo;没什么不合理，对我来说是便宜了。

你要兑现还是存进你个人帐户?&rdo;

&ldo;都不是。

&rdo;

&ldo;请原谅，你说什么?&rdo;

原谅他可不是我的职责范围。

我说：&ldo;我要钱不是为了自己。

&lso;陀螺&rso;雇我时已付足了钱。

&rdo;

&ldo;那么‐‐&rdo;

&ldo;抬头写&lso;少年之家&rso;吧。

弗拉纳根神父的&lso;少年之家&rso;，在内布拉斯加对吧?&rdo;

他放下笔，看着我，脸色微红。

然后也许他看出这话的幽默之处，也许是他政客本能成据了上风，他向后靠并大笑起来。

笑得真开心，我不知他是否也这么认为，但笑声听起来相当真实。

他把支票写好递给我，说我有极佳的诗意的正义感。

我把支票摺好放进口袋里。

他说：&ldo;&lso;少年之家&rso;。

你知道，斯卡德，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些照片的主题。

那是个弱点，一种很无力又不幸的弱点，但那些都过去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