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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小毛，不行的话就去休息下，这里有我。

&rdo;哲瀚看出了小毛脸上的不舒服，也难怪，这个男人的死法，连经历大风大浪、破案无数的自己都觉得反胃，更别提这个刚刚实习结束的警员了。

&ldo;没事。

&rdo;小毛倔强地挺了挺身子。

&ldo;恩。

&rdo;哲瀚戴上手套，蹲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尽可能地让自己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ldo;萧警官，昨天一直跟死者在一起的那个保镖，疯了。

&rdo;身边的一名警员说。

&ldo;他在哪？&rdo;哲瀚挑了挑眉毛。

&ldo;那里。

&rdo;顺着警员手指的方向，哲瀚发现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正蜷缩在墙角，目光凌乱。

哲瀚起身走了过去，无意中瞥到了桌上的两只高脚酒杯，每杯里都有一指高的红酒，他的脑海里想到了一幅画面，就是死者和一个女人在碰杯。

&ldo;你都看到了些什么？&rdo;哲瀚在男子的面前蹲了下来。

&ldo;鬼！

鬼！

鬼！

……&rdo;男子口中说着，痛苦地抱头痛哭。

&ldo;鬼？&rdo;哲瀚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

&ldo;撕开！

吃掉，全部吃掉！

&rdo;男人突然发狂了，朝着哲瀚猛扑过来。

哲瀚猛地一转身，一个过肩摔，制服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还在挣扎，脸上是那种又哭又笑的表情：&ldo;撕开！

吃掉！

吃掉！

&rdo;

&ldo;翔宇……&rdo;哲瀚转头。

&ldo;知道了，报告一出来我就给你们送过去。

&rdo;法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ldo;小毛小张，你们回局里，我先带他去找医生，说不定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