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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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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瓦尔有点儿扫兴。

&ldo;哦，我以前的确提过一两次。

但还有一件事情&rdo;

&ldo;什么?&rdo;

&ldo;要是你被逮到，我可不知道你要用这些装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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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你不是一直嚷嚷，说科学家要为其发明承担社会责任吗?真的，皮埃尔，我真为你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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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托姆根放下那个厚厚的打印文件夹，松了一口气。

&ldo;感谢上帝，终于定下来了，&rdo;他说，&ldo;想到这几百页纸掌握着人类的未来，真是不可思议。

世界联邦!从没想过在我有生之年能亲眼得见!&rdo;

他把文件夹放进手提箱。

手提箱的后面离那块矩形的黑色屏幕不到十厘米，他下意识地不时用手指摸那锁扣，这是内心紧张的反应，但他不打算在见面结束前按下隐藏的按钮。

有可能出错，尽管杜瓦尔发誓说卡列伦绝不会发现，可谁说得准呢?

&ldo;还有，你说你有消息要告诉我，&rdo;斯托姆根接着说，毫不掩饰自己的急切心情，&ldo;是关于&rdo;

&ldo;是的，&rdo;卡列伦说，&ldo;我几个小时前收到了一个决定。

&rdo;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斯托姆根猜测着。

监理人不可能跟远方的老家取得联系，他的基地远在不知多少光年以外。

也许‐‐按凡&iddot;瑞伯格的推断‐‐他只是咨询了某种可以预测任何政治行动后果的大型计算机。

&ldo;我并不认为自由团及其党羽会对此满意，&rdo;卡列伦继续说，&ldo;但这会化解紧张局面。

我们不用记录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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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经常跟我说，雷吉，无论我们外形上与人类有多大差别，人类都会很快适应我们。

这显示你缺乏想象力。

也许在你来说是这样，但你想过没有，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没受到过任何程度的教育，他们被各种偏见和迷信所蛊惑，根除它们需要几十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