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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我爸、我哥、我弟、你，还有一个是其他所有雄性生物。

&ldo;我拒绝和异性发展为朋友以上的任何关系，你除外。

&rdo;

&ldo;我拒绝为异性改变单身状态，你除外。

&rdo;

&ldo;你不出现的时候，我是单身贵族，不婚主义者，性冷淡。

&rdo;

&ldo;你出现了，我挣扎过，但最终妥协。

我享受女朋友的特权，期待成为你的妻子，幻想与你的一切活动，包括限制级以下和以上。

&rdo;

周自恒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ldo;你可以选择做我男朋友、我法定意义的配偶，有权力对我这样那样，也可以选择离开。

我给且只给你特权，&rdo;项祖曼说，&ldo;这意味着，其他人，包括我自己，都没有选择的权力。

从我答应你的那一天开始，我不允许自己主动离开你。

&rdo;

&ldo;会安心一点吗？&rdo;

原来是为了让他安心一点。

周自恒眼角不自觉就湿润了一大片，这是某种纵容，&ldo;我给且只给你特权。

&rdo;

她套用了数学上一个常见的概念‐‐&ldo;有且只有&rdo;，代表&ldo;充分必要条件&rdo;。

给你的是一切特权，拥有一切特权的是你，而我自己与世界上其他的所有人一样没有改变的权力，我虔诚地接受你的选择。

&ldo;你或许已经知道了，&rdo;周自恒说，&ldo;就要结束了。

&rdo;

他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像是什么承诺，比如雷警官几天前对他确认了某项抓捕工作的进度，或者即将实施的行动。

但这不合理，这种sss级别的行动不可能提前透口风，保密工作要是做得这么差那行动就必然成功不了，也无从谈起&ldo;结束&rdo;。

但周自恒没再说这个，他转而提起几年前一件小事，&ldo;你大概不记得，你在夜晚的苏黎世桥上买过花。

&rdo;

怎么不记得。

项祖曼和女伴夜游衾江，一座城依着江建，河这岸是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对岸就是山。

夜晚的山是金灿灿一片不熄的灯，桥上行人来来往往，中间是安安稳稳的水泥，两侧延伸出去的铁皮凌空水面，总给人一种这桥在动的错觉。

夜晚的河风混着水声哗啦啦不间断地响，水流急得像要吞噬一整座城。

项祖曼趴在栏杆上凹造型，出门前花了好久才玩转的披肩真是个神器。

女伴在旁边吃棉花糖糊了一脸，旁边冒出个男孩突然问她要不要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