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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掌印对景帝的关心,似乎超出了该有的界限。”
秦素妍平静地站在她的面前,一身粉衣素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吹弹可破的肌肤,冰肌玉骨,那绝美的容颜不似适才所见那般的娇柔,却透着几分的冷邪之气。
玉汝恒打量着眼前的秦素妍,早先便知她不同寻常,这屋内她竟然能够不动声色地入内,定然身怀高深武功,而且,如此袒露在她的面前,是自恃清高?还是高估了自己?
“秦姑娘为何突然提及景帝?”
玉汝恒沉吟片刻,青铜飞鹤的烛台,烛光摇曳,映照在她略显苍白的容颜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独独有着那一份淡然超凡之气。
屋内甚是安静,秦素妍特意压低了声音,使得外面候着的人无法听见,而她双手轻轻地交叠,端的是温婉素雅。
不得不说,秦素妍是美艳的,比起申屠璃的漂亮还要多几分的纯净之美,尤其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明眸皓齿,只消一眼,便会深陷其中。
她立在原地不动,声音宛若莺鹂般动听,却是警告意味甚浓,“不论玉掌印对他有何企图,最好收起,他不是你能轻易操控利用之人。”
玉汝恒薄唇微勾,淡然一笑,“秦姑娘说话倒是有趣,难道你与景帝关系甚密?”
秦素妍明亮的杏眸微眯,射出一抹寒光,不过是挽袖一挥,不见了身影,“玉掌印是聪明人,最好想清楚,否则,必招杀身之祸。”
玉汝恒见她闪身离开,温和的双眸微动,眸底闪过一抹幽暗,看来这大骊国后宫当真是藏龙卧凤。
申屠尊步入寝宫,季无情立在身后,这一路,他都在担心玉汝恒的伤势,亦是谨小慎微,生怕申屠尊察觉出什么。
申屠尊肃然转身,冷视着季无情,“说吧。”
季无情又是一怔,跪在地上,“奴才不知主子想问什么?”
“那人可否是大冶国的奸细?”
申屠尊端正地坐在主位上,沉声问道。
季无情眸光收敛,躬身道,“奴才还未查清来历。”
申屠尊凉薄的唇一勾,“尚未查清?还是你与她早已经暗中勾结?”
此言一出,殿内温度犹如寒冬腊月,冰寒入骨。
季无情知晓申屠尊生性多疑,从不相信任何人,原以为他对玉汝恒的行为特别,未料到,他实则是在试探她。
他不由疑惑起来,难道申屠尊察觉到了什么?
“奴才不敢。”
季无情连忙应道,“大冶国潜入宫内细作之事,奴才亦是今日才得知,亦是暗中查看。”
“三日之内,务必查清她的底细,宁可错杀一千,不得放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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