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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程越在背包里拿出水喝了一半，然后把把水递到杜一面前，说：&ldo;来一口？&rdo;

杜一摇头，说：&ldo;我包里有。

&rdo;

于是程越把一瓶水喝了见底。

图书馆安安静静的，大灯全开，空调呼呼吹着，看起来还是前天晚上的样子。

杜一感到一丝不适，他加快脚步，把自己藏在书柜角落的书拿了出来放在包里，喝了几口水。

程越靠在空调边，说：&ldo;你们这里前两天是停过一次电吧。

&rdo;

杜一猛然抬头，停了电，但空调却还在运行，开了16c，对着某一方向吹。

杜一说：&ldo;那是茶水间。

&rdo;

程越大喇喇走到茶水间门口，拧着把手，开到一半，就嘭的一声迅速关上了。

杜一用眼神询问。

程越笑着说：&ldo;一群阿姨。

&rdo;

杜一这才想起来，老爷子每天晚上都会和一群老阿姨们跳广场舞，那天晚上突然发生混乱，估计是老头子把阿姨们放到了馆内，锁上了门，却没发现有个人已经被感染。

杜一：&ldo;后来还有人丧尸关到茶水间，打开了空调。

&rdo;

程越说：&ldo;已经走了。

&rdo;

杜一微微皱眉，费力气进来，留下了老头子在门口游荡，说明他没有停留多久，却还把阿姨关在茶水间，打开了空调，一系列动作实在有些不合理了。

仿佛对方只是来找某样东西，故意放一只丧尸在门口拦住进来的人，可是开空调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程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ldo;放慢丧尸的动作。

&rdo;

杜一：&ldo;什么？&rdo;

&ldo;温度降低，丧尸行动的速度随之降低。

&rdo;

杜一想起老头子缓慢到滑稽的速度。

程越没有再接着这个话题，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摊开举在杜一面前，说：&ldo;认识吗？&rdo;

纸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国字脸，眉间有&ldo;川&rdo;字纹，看起来很严肃。

杜一说：&ldo;认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