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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马里奥&iddot;德尔韦基奥。

&rdo;

&ldo;你住哪?&rdo;

&ldo;康沃尔，纳瓦斯港。

&rdo;

&ldo;在英格兰?&rdo;

&ldo;对。

&rdo;

&ldo;你是意大利人，却住在英格兰?&rdo;

&ldo;这又不犯法，前面那位长官也没说什么啊。

&rdo;

&ldo;我没说它犯法，不过这很有趣。

你在英格兰纳瓦斯港做什么?&rdo;

&ldo;我跟前面三位长官说过了。

&rdo;

&ldo;嗯，这我知道。

&rdo;

&ldo;我是个艺术品修复师。

&rdo;

&ldo;你怎么跑到苏黎世来了?&rdo;

&ldo;有人雇我清洁一幅画。

&rdo;

&ldo;在苏黎世山的那座别墅?&rdo;

&ldo;是的。

&rdo;

&ldo;谁雇你清洁这幅画的?&lso;清洁&rso;是你刚刚用的词吗?感觉怪怪的，一般人会说清洁地板、清洁车子什么的，但不会有人说清洁绘画。

这是你们那一行的术语吗?&rdo;

&ldo;是的。

&rdo;加百列说。

审讯官见他没解释下去，似乎有些失望。

&ldo;谁雇你来的?&rdo;

&ldo;不知道。

&rdo;

&ldo;你怎么能不知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