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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我只知道你说的让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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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只知道我开始表现得像头猪，把它想得太好了。

彼得‐‐这没有推翻你之前说的吧?不会把一切扰乱吧?&rdo;

&ldo;想知道我是不是比相信自己更相信你?你怎么想的?……但是听着，亲爱的‐‐看在上帝的分上，让我们把&lso;占有&rso;这个词拎出来，在它的脖子上系一块砖，然后沉到水底。

我不会再使用它，也不想听别人使用它‐‐即使在最严峻的身体条件下。

没有意义。

我们不能占有对方。

我们只能给予和赌运气‐‐莎士比亚，像柯克会说的那样……我不知道今晚我怎么了。

我说了我即使活一百年都没想过自己会说的话‐‐在一百年的时间里都不值得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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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说了很多话。

我也说了。

我想我什么都说了，除了‐‐&rdo;

&ldo;说得对。

你从来没说过。

你总是能找到其他的句子代替。

有点大胆，恶魔!……那么?&rdo;

&ldo;我爱你。

&rdo;

&ldo;说得很勇敢‐‐虽然我不能把你的嘴撬开，就像拔掉旧瓶上的木塞。

为什么说那句话那么困难?我‐‐人称代词，主语;爱，主动动词，含义‐‐按照斯奎尔先生的原则，就是上床解决。

&rdo;

窗子还开着。

十月的时光，空气奇怪得如此柔和静寂。

附近的一只猫‐‐很可能是那只姜黄猫，提高嗓门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渴望的哀号。

彼得的右手摸索着窗台，用花岗岩的镇纸把窗子关上。

但是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放开手，用另一只手把窗扉拉近，闩牢。

&ldo;我是谁，&rdo;他大声说着，&ldo;朝我的同类扔石头?&rdo;

他点燃蜡烛，把灯熄灭，上楼去。

两分钟后，本特不知道是在什么野蛮的情欲的驱使下，从后边的卧室扔过来一只靴子。

这时哀号声渐渐消失了。

第十九章霸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