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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对于克莱佛过于谨慎的态度，他有点恼火，&ldo;我的报告显示在过去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你们一同出入了许多场合。

事实上，从我所得知的消息中惟一要特别强调的是，你对欧黛尔小姐非常有兴趣。

&rdo;

&ldo;是吗?&rdo;这带着质疑的否认语气似乎没有之前那么优雅。

&ldo;是的，&rdo;马克汉回答。

&ldo;而且我特别要说的是，克莱佛先生，现在不是假装或是掩饰的时候。

我今晚找你谈这件事，最主要是因为我认为你能帮我理清一些事情。

我想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现在有一个嫌疑很大的特定对象，我们希望能尽快抓到他。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需要帮忙，这也是为什么今晚我找你来这里谈谈的原因。

&rdo;

&ldo;那我要怎么帮你呢?&rdo;克莱佛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只在问这问题时嘴唇动了动。

&ldo;就你对这名年轻女子的认识，&rdo;马克汉耐心地解释，&ldo;无疑地，你知道的一些事情‐‐让我们这么说吧，特定的事或是隐私的事‐‐可以帮我们理出些头绪。

&rdo;

克莱佛沉默了一会儿，将目光移向他前方的墙上，但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ldo;恐怕我爱莫能助。

&rdo;终于他开口了。

&ldo;你的态度不像是一个有道德良知的人应该有的。

&rdo;马克汉气愤地说。

克莱佛对检察官投以疑问的眼光。

&ldo;我认识这名女子和她被杀有什么关系?她又没有向我透露谁是杀她的凶手，也没有告诉过我谁想要杀她。

要是她知道谁要杀她的话，她也就不会遭人毒手了。

&rdo;

凡斯向我靠了过来，附在我耳朵旁悄悄地说：

&ldo;马克汉遭遇到对手了‐‐可怜的家伙!……情况真是一团糟。

&rdo;

不过，尽管两人由刚开始的反唇相讥演变成后来的唇枪舌剑，最后还是克莱佛竖了白旗。

马克汉人虽温文儒雅，却是个得理不饶人、足智多谋的对手。

没多久他就迫使克莱佛供出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面对克莱佛闪烁其词的回答，马克汉马上改变策略，倾身向前展开反击。

&ldo;从你的回答来看，你并不是以证人的立场在回答我的问题，克莱佛先生。

&rdo;他尖锐地说，&ldo;不管你多肯定自己是以证人的立场在回答我的问题。

&rdo;

克莱佛不发一语地把目光移回原来注视的地方;马克汉则是打量着这位对手，一心要从对方冷漠以对的沉着中探究出个所以然来。

然而克莱佛显然也一意要让他的对手什么都探究不出来。

此刻的马克汉就像在干旱的沙漠中凿井般，什么也挖不出来。

最后，马克汉往后一靠，整个人陷入座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