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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rdo;克莱尔说。

&ldo;我要是知道这番布置的目的何在就好了。

&rdo;

&ldo;我们只能试试，韦布。

其中一部分我能帮你，可调查的部分却大大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rdo;

&ldo;其实可能也超出了我的能力。

过去八年里我真没做过多少调查工作。

&rdo;他玩弄着手指上的一个戒指，&ldo;今早我进办公室时，欧班伦跟我聊了个让人振奋的话题，战斗综合征。

&rdo;

&ldo;韦布，我知道你在找答案，我们还得继续努力。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只要问题与心理、精神相关，什么都是可能的。

&rdo;

他瞪着她，摇着头，不知这条路几时才是个头。

&ldo;唉，大夫，这些话可帮不了什么忙，对吧?你什么都告诉不了我，为这个调查局付你多少?&rdo;他突地站起身，走了。

这一次克莱尔仍旧没有拦他，就算拦得住，她也不会。

她从前也有过患者突然离去的经历，当然，这种事还从没在头两次疗程中发生过。

克莱尔靠在椅子上重看笔记，接着拿出一个录音机开始口述。

克莱尔不知道，天花板上的烟雾火警探测器里隐藏着一个复杂的监听装置，除靠大楼电路供电外，它还有一个后备电池。

这里工作的每一位心理医生和心理学家办公室里都藏着一个类似的装置。

办公楼安装电话线路的小房间里还有更多窃听器。

其中一个坏了，于是早上便来了一个&ldo;修理工&rdo;。

韦布刚冲出办公室，埃德&iddot;欧班伦也溜了出来，乘电梯直抵车库，钻进他那辆崭新的奥迪开走了。

他拿起手机按了一个号码。

铃响了几声，最后有人答话。

&ldo;说话方便吗?&rdo;他急切地问。

电话另一端的人说方便，如果他说得简短些、直人正题的话。

&ldo;伦敦今天来了。

&rdo;

&ldo;我听说了，&rdo;那个声音道，&ldo;我的人当时在那儿，修理一个小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