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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那位行政人员心想，这女人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

不过，你在这个地方会看到很多这样的人：主动来这儿投案的犯罪嫌疑人，或者是勉强前来且满腹抱怨的目击者。

那女人照了照镜子，戴上了帽子，钻出了汽车。

她没有走向前门，而是向他走了过来。

&ldo;对不起?&rdo;

&ldo;什么事，女士?&rdo;

&ldo;这里是加州调查局吗?&rdo;

如果她看一眼这座建筑物的话，她就一定能看到大楼上的标牌，上面的几个单词恰好出现在她的问题里。

但是，作为一名优秀的公务员，这名行政人员说：&ldo;是的。

我能为你做什么?&rdo;

&ldo;这里是丹斯探员的办公室吗?&rdo;

&ldo;凯瑟琳&iddot;丹斯。

是的。

&rdo;

&ldo;她现在在里面吗?&rdo;

&ldo;我不‐‐&rdo;行政人员看了一眼停车场，大笑了起来。

&ldo;哦，你猜怎么着，小姐?那就是她，就在那儿，那位年轻一点的女士。

&rdo;

他看见丹斯和她母亲、还有两个孩子在一起。

他曾经遇见过他们几次。

&ldo;好的，谢谢你，长官。

&rdo;

行政人员并没有纠正她称呼上的错误，因为他喜欢被人错当成真正的执法警官。

他坐进车子，开出了车道。

他碰巧瞄了一眼后视镜，看见那个女人还站在原地。

她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安。

他本可以让她别烦恼。

在他看来，凯瑟琳&iddot;丹斯是整个加州调查局最好的探员之一。

丹斯关上她母亲开的丰田&ldo;普瑞斯&rdo;混合动力车的车门。

车子发出低沉的声音，驶出了停车场，丹斯朝他们挥了挥手。

她看着这辆银白色的车驶上弯弯曲曲的车道，朝68号公路开去。

她愁眉不展。

胡安?米利亚尔的声音一直在她脑海里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