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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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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鸟说：&ldo;也许生意人都是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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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了个烟圈，对老鸟说：&ldo;过会儿，等他消停下来，你把他喊过来，咱们和他谈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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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咱们这次收获还算不错，两块玉两枚夜明珠，还有一个青铜鼎，都是魏晋时代的货吧，究竟是谁的，咱也不用管，都留给那些老学究去弄。

&rdo;老鸟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又说，&ldo;老金，你看我这个鼎值几个钱?&rdo;

&ldo;拿出来看看。

&rdo;我说。

老鸟从一个大包里面取出那个鼎，在暗淡的灯光下，青铜鼎显得很敦厚沉重，直口上对称地铸出两个直立的厚耳，丰满的腹部下有四条均匀分布的立柱形足，鼎腹的上方，铸出一圈蝉。

线条粗细有致、繁简得当，蝉纹的下方，由一周二方连续的卷云纹连接。

整个图案疏密得当，层次分明。

看罢，我对老鸟说：&ldo;这个东西，七八十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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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七八十万!这下真她娘的发了。

&rdo;老鸟尖叫道，招来一批人的冷眼。

&ldo;你说的是真是假?&rdo;老鸟伏下头低声我。

&ldo;当然是真的，不过这是我的估价，阿三肯定开这个价。

&rdo;我竖起两个手指。

老鸟用疑惑的眼睛看着我说：&ldo;二十万?&rdo;

&ldo;差不多，可能还开不到这价，你想想，咱们这是什么东西，文物，我们这是偷盗，偷盗知道吧，法律明文禁止的，抓了你就得蹲进去住上几年，你要是再给卖出去了，罪过可轻不了。

&rdo;我环顾了四周，向老鸟凑了凑，接着说，&ldo;阿三是干走私的，肯定知道这规定，他如果不拿法律压咱们的价，他早就不干这行，不过话又换过来说，咱们不卖给他根本就出不了手，守着宝贝干耗着，就像守着个炸弹，随时都有露馅的可能，还不如及早出手，换个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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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靠，真他娘的黑吃黑，就没有人管管他们，完善一下走私市场吗?&rdo;

&ldo;我看你能提出这想法倒是充满了创意，如果能实现，可是个造福后代盗墓人的大好事啊，任重道远，全靠你了。

&rdo;我说。

正说着，老鸟向我使了个眼色说：&ldo;他过来了。

&rdo;

阿三过来又是不一般的热情，一个劲地要跟我们俩各干一杯，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以及钦佩。

说完，自己仰起脖子便&ldo;咕咚&rdo;、&ldo;咕咚&rdo;灌上了，不给我们任何发言的机会。

我们当然没有和他干上，我们必须要保持冷静的头脑，一次次的经验教训证明，资本家都是会采用种种丑陋的手段实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果然，阿三刚喝完酒，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们面前，开门见山地说：&ldo;怎么样，这个鼎，出个价吧，我收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