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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是啊，我不是叫你下来找周老师的吗？你去了一个多小时了！

你在搞什么啊？&rdo;

&ldo;我……我不知道啊，我下楼来，接着到周老师的办公室，可是他不在里面啊！

我在这里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回答，所以，所以我想回校长室跟您说的，可是……可是我走到这里……看见……&rdo;田老师说到这里，神色慌张起来，战战兢兢地看向一边‐‐走廊的窗子，外面已经是黑黢黢的了，她用颤抖的手指着窗户‐‐

几个警察追问下去：&ldo;您看见了什么？&rdo;

&ldo;是……是那个……我看见了……&rdo;她眼中的惊恐越来越浓烈，&ldo;我看见……&rdo;她忽然扑上来死死拽着其中一个警察的衣襟，狂乱地叫着，&ldo;你们不会相信的，不会相信的！

可是我发誓我真的看见了！

！

我看见了！

！

！

&rdo;

另几个警察上来死命将她与那个警察分开，田老师一边反抗一边叫：&ldo;我看见了！

！

他就在窗外啊啊啊啊！

！

‐‐啊！

！

！

&rdo;她痛哭流涕，疯狂得忘乎所以，警察又花了很长时间才迫使她平静下来。

&ldo;请你详细地向警方说明，你看见了什么？&rdo;办公室内，警察掏出本子开始记录。

披头散发的田老师喝了杯水，这才拿着水杯开始一边哭泣一边叙述她所看到的事情：

&ldo;我那时侯正要从办公室回来的……然后，我一个人走在走廊上面……那时我忽然听见窗户外面有动静，我就……我就往外看……&rdo;她水杯一晃，咣铛落到地上，剩余的水撒了一地，她的脸又惨白起来，似乎又回到了那时，看到了那幕场景，&ldo;我看见‐‐也许是‐‐也许是周老师，从窗外走过……&rdo;

&ldo;也许是？你能解释一下这句话吗？&rdo;记录的警察打断她。

&ldo;因为我觉得是他‐‐可是我不敢确定……你们不会相信的……不会相信的……&rdo;她重复着，冷汗不住流下。

&ldo;为什么不敢确定？&rdo;

&ldo;他的衣服和周老师今天穿的一模一样……&rdo;

&ldo;难道你没有看清他的脸吗？&rdo;

&ldo;脸？不……他……他没有……&rdo;

&ldo;什么？&rdo;

&ldo;他没有脸！

！

他甚至连肩膀上部都没有！

！

！

&rdo;说完这话，田老师将头埋到手臂里嗷嚎大哭，似乎得到了某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