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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那么聪慧，又那么善良。

这世界上聪慧多疑的女孩很多，善良软弱的女孩也很多，可是那么聪明却又那么充满信任的女孩却只有你一个。

琛儿，帮助我，让我也可以像你一样美好，那样，我就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rdo;

我被他夸得羞涩起来，涨红了脸挣脱他的怀抱：&ldo;你把我说得太好了，都不好意思听下去。

&rdo;

&ldo;可是，我却觉得还没说出你百分之一的好来呢。

&rdo;

我不知道他还要说出多少肉麻的话来，赶紧改变了话题：&ldo;以然，你快去把钟楚博抓起来吧。

&rdo;提到这个，我便心有余悸，&ldo;昨天晚上，许弄琴的鬼魂明明白白地向我演示，是钟楚博杀了她。

&rdo;

&ldo;许弄琴的鬼魂可以上法庭作证吗?&rdo;以然摇头，&ldo;琛儿，就算我愿意相信你，法官会相信你吗?这份报告该怎么写：说是卢琛儿遇到了许弄琴的鬼魂，鬼魂亲口告诉她自己是冤死的，是被自己的丈夫谋杀的……连重新立案的可能都没有。

&rdo;

&ldo;那，我们就真的拿钟楚博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就让许弄琴这样冤死了吗?&rdo;我想起昨夜白墙上的影像，想起那凄厉的烛焰之舞，想起许弄琴无法宣泄的愤怒与悲哀。

若不能为她伸冤，她必定永不瞑目，就像以然刚才说的，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打了一个寒颤：&ldo;不，以然，我们一定要帮她!你是法医，你想想办法好不好?&rdo;

&ldo;我当然要帮。

&rdo;以然严肃地保证，&ldo;不过，不是帮她，而是帮你。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焦急憔悴下去了。

&rdo;

&ldo;以然，你不是一个好警察呢。

&rdo;

&ldo;我只想做一个好丈夫，卢琛儿的好丈夫。

&rdo;

&ldo;不害臊，人家还没答应原谅你呢，不知道结不结得成婚，就开始自称丈夫了。

&rdo;我笑话他，以然不依，作势要胳肢我的痒痒，两只手还没接近，我已经觉得浑身奇痒起来，急忙大笑着求饶。

这个下午，就在我们肉麻的情话和彼此的凝视中飞快地度过了。

然而，就是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也不能忘记弄琴魂带给我的震撼与压力，或许，只有解除了她的仇恨，我的心，才可以重新真正轻松起来吧?

小雨。

以然驾着&ldo;宝马&rdo;缓缓行进在滨海路上，海风将雨丝吹进开着的车窗，沾湿了我和无忧的头发。

这是一个不冷不热最适合游玩的好日子，若有若无的细雨非但不足以扰人雅兴，反更增加诗情画意。

可是，今天我们三个人来这里，却不是为了游玩，而是想循着那日钟楚博自茶馆接走我载至海滨公园的路重走一遍，做一次往事回放，希望可以找到一点线索。

这是我同柯以然的约法三章‐‐如果不能破解许弄琴冤死之谜，绝不结婚。

以然一边驾车，一边不时抬起头来看一眼后视镜。

我明知道他在偷偷看我，故意不说破，只若无其事地同无忧打闹说笑。

若无其事。

自从那个烛光舞蹈的夜晚之后，许弄琴的鬼魂很久没有再来找我。

早晨水笼头里正常地流出清澈而略带消毒水味的自来水，冰箱里苹果是苹果杨桃是杨桃，再不会有冰冻人头出现，就算一个人走在偏僻的街上也不会看到什么幻象，夜夜一觉睡到天明，连梦也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