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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可那又怎样?

越红，也就越冷。

师傅说，&ldo;为师此次要你做的，就是铲除相恒一脉，哪怕只是一个分支。

只要你能做到，那些老家伙想必也没话了。

&rdo;

怎么离开那的。

他也不记得了。

来来往往的蜀山弟子，亘古不变的蜀山烟云。

青云纹，长浪袍。

他从未如此清楚的意识到，他是蜀山的大弟子，他的未来，背负着蜀山。

而她，是妖。

人妖殊途。

回到他自己住处，小院里载着几株细细柔柔的杨柳。

杨柳，杨柳。

似乎咬着这个名字，就能让他的心整个颤抖起来。

当年她给的糖，他吃的一颗不剩，彻骨的甜蜜后，留下的是蛀牙。

整夜折磨他的牙痛。

他时常想。

如果他不曾吃过那些糖，紧随而来的痛苦，是不是会少一点，再少一点?

&ldo;小哥哥，你许久不来了。

&rdo;

她抱怨，大红的衣，恰如漫天的飞花。

他笑笑，面色有些苍白。

她却变戏法地搬出一个坛子，&ldo;尝尝看。

&rdo;

&ldo;这是……什么?&rdo;

他问道，她眨眨眼，&ldo;自然是我做的酒啊。

&rdo;

她抱着坛子，洋洋得意，&ldo;我找遍了家里的哥哥姐姐，难得有个会做酒的三哥，陪着我调了材料，勉强做出的梅子酒。

&rdo;

她似乎高兴坏了，絮絮叨叨地说这酒有什么调料，加了什么果露。

她笑道，&ldo;小哥哥觉得还要加些什么?&rdo;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几样配料，看着她兴高采烈地施法添加。

&ldo;小哥哥。

&rdo;她说，&ldo;取个名字吧。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