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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他缓慢眨了下眼睛，忍受头皮被扯痛的痛苦，轻声答道：&ldo;是。

&rdo;

因为他的顺从，纳西德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屑的光芒。

&ldo;你与若瑟是什麽时候认识的？&rdo;

&ldo;在我被关在封锁之塔的时候，小皇子从窗口爬进来找我。

&rdo;他机械式的一声一声平板的回答。

&ldo;当是你知道他皇子的身份吗？&rdo;

&ldo;不知道。

&rdo;

&ldo;你知道若瑟为什麽去找你吗？&rdo;

&ldo;好像是对我这个能够杀了狮子的人产生了兴趣。

&rdo;

&ldo;你是因为有了若瑟的帮助，才能逃出封锁之塔的吗？&rdo;

他突然不再说话，视线也慢慢垂下来。

&ldo;回答我！

&rdo;

头发被用力扯住，他吃痛的抬起视线，望向纳西德生气的脸。

&ldo;是或不是！

&rdo;

他沈默，但只有短暂的几秒，在纳西德越来越嗜血的眼睛下，他只能回答：&ldo;小皇子只是提供了斧头，然後告诉我往哪里逃而已。

&rdo;

&ldo;意思就是，若瑟的确有帮助过你逃跑。

&rdo;

&ldo;这不是他的错，小皇子只是觉得我被关在那里很可怜──&rdo;

纳西德放开了他，以一种意味深长地目光俯视他，那种复杂幽沈的视线，让他逐渐失声。

&ldo;你在为若瑟说话。

&rdo;纳西德勾起了唇，似笑非笑，似在嘲笑又似在冷笑。

&ldo;明明都已经自身不保了，还要为别人开脱……&rdo;

就像在看一个稀罕的动物，纳西德饶有兴趣地审视他。

叶言溪无语，不是他提醒他自己根本不会察觉到，这种就像是习惯或本能一样的表现，可能是他当警察当久了的原因吧。

总是先替别人著想，而自己的事情往往会放在一边。

&ldo;我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rdo;

纳西德双手抱胸，冷眼睥睨他。

&ldo;这件事情你与若瑟都有错，既然现在还不肯定谁错的成份大些，那就先把你关在这里，过一阵子再说吧。

&rdo;

纳西德说罢，放下手，转身离去。

他走出牢记後，士兵马上用铁链锁上了门。

被关在黑暗狭小的房间中，叶言溪不知道是松了一口还是担忧的坐在地上，靠著墙壁，疲惫憔悴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