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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之后,我发现这是一个穿着简单黑裙的女人,她看上去高而瘦削,背对着我站在旅店的公告板前,仰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ldo;你好啊,老板是吗?&rdo;我提着阿撒托铁镐走过去,礼貌的问,&ldo;请问怎么退房啊?&rdo;
穿着黑裙的女人没有说话,我耐心的等了十秒钟,直接翻桌子过去,拍那个黑衣女人的肩膀:&ldo;老板?你在我听说话吗?&rdo;
我的手才放上去,那个女人的头直接翻了下来,整个脖子就只有后面那一丝皮连着,两面切口红的异常,鲜血像是一直被压制着,终于可以释放一样从两侧颈动脉涌了出来,顺着白皙到异常的皮肤往下流。
&ldo;进来……就别想……&rdo;女人鲜红的嘴唇张张合合,说着一听开头就能知道后面的话,我赶忙把她的脑袋服了起来,对准她的脖子安好,涌出来的鲜血从女人嘴里冒了出来,让她的话里夹杂着咕噜咕噜的杂音,&ldo;离……汩汩……开……咕噜咕噜……,只有……&rdo;
&ldo;你别急,等血流完了慢慢说啊。
&rdo;我诚恳的建议,把这位大姐扶到了座位边坐下,自己旁若无人的开柜台的抽屉,试图从里面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果不其然,我又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纸,这次上面的内容多了一点,讲的是这个人本来在宾馆睡觉,醒来之后莫名其妙到了这里,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正好手里有笔记本,因此留下一些记录,如果他死了的话,希望看到这些的人能够将这个笔记本带给他的家人。
&ldo;来啦,这老掉牙的套路。
&rdo;我叹了一口气,把纸放回了原处,&ldo;为什么所有解谜游戏,都喜欢把线索对的到处都是呢,一点都不合理……&rdo;
除了一个嘴里汩汩冒血的女人,没人能配合我的吐槽,一时之间我还有点寂寞,干脆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
我用阿撒托铁镐一边摁着那个女人的脑袋,一边从柜子里面翻翻找找,找到了入住登记本,翻到最后看到了我的名字,状态是未离开。
之前的旅客登记也有十几个,但是状态都是离开了。
合上登记本,我开始认真起来了。
一开始我以为这又是什么邪恶组织针对我和阿撒托斯的阴谋,但是看到这个本子,我发现事情和我想的有所出入。
如果这里登记的人都是真正存在的话,那么这就是一个长期存在的组织,把毫不知情的人绑架到这里。
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他们的目的,但我想,如果我没有阿撒托斯的话,来到这里大概就会和在那个山洞一样,虽然知道必须努力,但还是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我不喜欢这样玩弄别人的地方。
&ldo;不管是什么东西,你们都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rdo;我把摁着女人脑袋的阿撒托铁镐拿起来,那个女人的脑袋像是撞了弹簧一下啪的弹到了身后,断断续续的话继续了。
从这个女尸断断续续的话里,我大概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说这个旅店被一个魔鬼诅咒了,在这个旅店里出现的人都会被无穷无尽的怪物追逐,想要逃离这里只能消除诅咒。
说道消除诅咒的方法时,这个女尸像是漏气了一样,体内的肌肉和器官逐渐融化,从脖子口漏出来,眨眼之间就只剩下一张皮落在椅子上了。
这恐怖密室的确是挺尽心尽力吓唬人的了,不过我真的没什么感觉,毕竟我经常把我男朋友踩扁,卷成男朋友卷玩,这张皮给我的感觉竟然还有点亲切……
&ldo;没有解除诅咒的方法也没关系,莽就完事了,对吧小撒。
&rdo;我拍了拍自己手里的阿撒托铁镐,铁镐炳上的眼睛一起给我眨了眨,&ldo;但是要莽的话,你这个样子就不是很带感了,你给我变个狼牙棒吧。
&rdo;
我的话音才落,我手里的阿撒托铁镐就发生了变化,阿撒托眼们一个一个排成一长串,身上的触须全部朝外张开,阿撒托手食指拇指哒哒哒的泡到最上面,抓住了最上面几颗眼珠,自己变成了手套一样的形状。
我把手伸进了阿撒托手里面,他身后很快长出了大量触须,扎进了我的皮肤里,这样武器就和我的手固定起来了。
在我心里阿萨托斯的触须一直都是软绵绵的东西,看着一根根触须努力朝外张着,很努力的装作自己是刺,我不由喃喃:&ldo;看上去有点软啊……&rdo;
然后我试着往桌子上砸了一下,桌子被戳成了筛子。
对不起,我真的是小看神的质地了。
我提着新鲜出炉的狼牙棒,先不信邪的去旅店大门试着开门,果然没能出去,之后才不得不在这个旅店里继续找资料。
旅店的大厅里还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标着厨房,一个标着储藏室。
&ldo;不好意思打扰啦!
&rdo;我一边礼貌的喊着一边一个狼牙棒砸开了厨房的门。
厨房里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竟然有人,是一个老爷爷。
和外面一般无二的暗黄色光芒照在厨房木头的架子和颜色鲜亮的食物上,温馨的让人像是回到了老家一样。
&ldo;没关系,我的孩子,来到这里想必很害怕吧。
&rdo;老爷爷慈祥的笑了起来,嘴角白的像是面团一样的胡子翘着,&ldo;来,坐下来好好歇一歇,喝点热汤,吃点热饭。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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