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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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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我所知，也没有人知道它不见了，&rdo;我说，&ldo;除了你、我、赫伯特富兰克林科尔卡农。

除非他告诉别人，但是我想他没有。

&rdo;否则雷基希曼早就开始追踪那五十万美元了。

如果是那样，他的口水早已经流满我的地毯。

&ldo;他很可能没有把它列在失窃清单上，因为他还没买保险或是其他原因。

&rdo;

&ldo;我确定他没有把它列在失窃清单上。

&rdo;

&ldo;当然兔子有可能说。

&rdo;

&ldo;兔子?&rdo;

&ldo;乔治爱德华马尔盖特。

不是你让他去偷的吗?你应该找一个会开保险柜的人去，我猜那枚钱币是你通风报信的酬劳。

&rdo;

他低声地笑。

&ldo;很聪明。

我早该找你。

&rdo;

&ldo;你早该这麽做。

请问你是谁?&rdo;

&ldo;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

&rdo;他说，&ldo;我明天两点会打电话给你。

这部电话是在格林尼治村附近，对吧?&rdo;

&ldo;我在东第十一街有家书店，那里有两部电话，一部登记在电话簿上，另一部没有。

你手上就是没登记那一部的号码。

&rdo;

&ldo;要不我乾脆到你店里找你。

&rdo;

&ldo;不行，&rdo;我说，&ldo;两点打电话给我。

&rdo;

我挂上电话，去端牛奶加威士忌。

牛奶变得有点温，不过如果想睡觉，喝温牛奶最好。

我坐下来啜了一口，然後想到我今天说了不少谎话，电话祷告没有说到要诚实，只是说要帮助他人。

如果我都不帮忙，谁还能做这件事?

电话又响了，我接了起来，是卡洛琳。

&ldo;我整个晚上都在打电话找你，&rdo;她说，&ldo;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伯尼，不是没有人接就是占线，有一次我还拨错了号码，到底发生什麽事了?&rdo;

&ldo;什麽事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