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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3页）

&ldo;你也去找过田芷对吧?&rdo;

&ldo;是的。

&rdo;

&ldo;也是你让她重回田门的吧?&rdo;

&ldo;是的&rdo;

&ldo;那你们的交换条件是什么?&rdo;

&lso;我不想说&ldo;田若转过身去看窗外。

&ldo;柔荑那天跟你说了什么?&rdo;夏陶似乎有很多问题。

&ldo;她已经死了。

&rdo;

&ldo;我问你她跟你讲了什么?&rdo;

&ldo;那是她和夏际之间的事情，跟你我都没有关系。

&rdo;

&ldo;真的就这么简单吗?&rdo;

&ldo;你不相信我!&rdo;田若少有的一脸愠色，随即转过身去。

夏陶沉默了。

窗外木叶飘零，田若的心也开始飘零，她不愿意去想，什么都不想再想。

&ldo;你能告诉我田芷的另一个身份吗?&rdo;夏陶凝视着她

换作田若开始沉默，夏陶一直凝视着她，她凝视着木叶。

田若长吁了口气，终于不再沉默：&ldo;我答应过她，不告诉任何人的，可是算了，既然你想知道，其实她就是落雁。

&rdo;

夏陶自语道：&ldo;我果然没有猜错。

&rdo;

天若到：&ldo;你是如何猜到的?&rdo;

&ldo;我那天刚好在普陀按看到你们。

&rdo;

&ldo;你在跟踪我?&rdo;

夏陶没有说话。

&ldo;你是不是认为是我让落雁杀死阿殷，然后找大哥帮忙让她重回田门?&rdo;

&ldo;那柔荑呢?&rdo;夏陶反问道

田若变得有点激动，声音越来越大：&ldo;杀一个跟杀两个又有什么区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