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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衔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苏陌没有像之前一样去帮肖衔擦眼泪:“这恐怕有点难，只能取其一，你选哪一个？”

肖衔眼泪掉的更凶了，却还是毫不犹豫:“我想让你开心……”

他不知道这一下子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都怪他，他不该问苏陌为什么对他好的，只能选一个，说明苏陌不会再对他好了，但……没关系，他希望苏陌能开心。

“想好了，确定了？”

苏陌问道。

肖衔点了点头。

苏陌又问:“只要我开心，我对你做什么都行？”

肖衔不知道苏陌的这句什么都行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苏陌道:“确定不会后悔？”

肖衔目光坚定:“不后悔。”

“那你闭上眼睛。”

肖衔动了动唇，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苏陌靠了过去，轻轻的吻上了肖衔的唇。

“可以睁开眼睛了。”

肖衔抿了抿唇，小声问:“你……你刚刚……你……你亲我了吗？”

苏陌笑了笑:“嗯，怎么样，这样也行吗？”

肖衔涨红了脸，心脏跳的厉害:“你开心吗？”

苏陌轻笑:“开心，回答我，这样也行吗？”

肖衔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苏陌失笑:“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

肖衔道愣了愣:“我……我没什么感觉，就……”

“你没什么感觉？”

苏陌不淡定了，这可是他的初吻，他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可对方竟然说没什么感觉？肖衔见苏陌表情不太好，急忙道:“我刚才太紧张了，没感觉出来，不过我心跳特别的快，这算吗？”

苏陌嘴角微微动了动:“算，要不你让我试试一下，看看还有没有点其他的感觉？”

他太着急了，以至于都忘了，肖衔比他还白纸，肖衔都这么纵容他了，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喜欢他，他虽不知道有几分喜欢，但只要有一分喜欢，他都不会放过他了，他会努力把其余的九分补上，肖衔这辈子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