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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知道不少事情，是不是？”

鬼夫子直接问了出来。

褚灵思索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鬼夫子轻笑，“知道这些就够了，大人不必担心我会刨根问底。”

褚灵摇头，“也不是担心夫子细问，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鬼夫子点头，这些日子他也想了许多，“自那日大人问翠喜，字是不是一样的时候，其实我便有了种感觉。”

褚灵望着他。

“大人来到这里，似乎冥冥之中是注定的。”

鬼夫子叹道，“似乎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一条线，那线系着两头，两头既可互通，又可交换。”

褚灵道：“夫子的话，瞬间让我坦然了不少。”

“大人也不必忧虑，既来之，则安之。”

鬼夫子捋了捋胡须，起身穿过木门走了。

褚灵往椅子后一靠，抬头望着这古色古香的书房，想象着自己头一天穿书而来的时候，就悬梁吊在这里。

那个时候的她，或者说是褚灵，是不是也被人敲晕了脑袋悬梁吊在了那上面，伪装成了上吊自尽的假象？是大房的夫人？是京城的人？她曾想过是瑞王爷，但那个时候的瑞王爷应当还不知道她的存在才对。

“小姐，小姐。”

翠喜穿门进来，“小花做了好漂亮的点心。”

“翠喜。”

褚灵轻唤，“你说，我们来这儿的事，除了大房之外，是不是也很多人知道，毕竟作为将军府的三小姐，认识这张脸的人应该不少吧。”

还真不一定翠喜纠结的站在原地，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褚灵等了好半晌没等到回应，便移开盯着房梁的视线，扭头望着翠喜，“怎么了？”

“小姐，还，真不一定。”

翠喜捏着衣角，艰难地开口道：“小姐忘了，小姐以前非常喜欢庄重的妆容。”

褚灵一眯眼，直觉告诉她，这个庄重的妆容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褚灵道：“我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比如我记得我带着你逃跑的时候，曾经去了库房拿走了一些官银，还埋在了路上的某个地方。

但是将军府里的事情，我却记得有些模糊了。”

翠喜眼圈微红，“小姐，我明白。

小姐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自然伤到了脑子。”

褚灵顿住：“对，我伤到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