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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自己有请柬，而且一直在房间里喝酒，房间没有熄灯。”

褚灵复述了一遍。

“对。”

严胜点头。

褚灵看着张洞，“我记得你会剪纸，府衙窗户上的纸就是你剪得。”

“是的，大人，养家糊口，学了一些。”

张洞道。

他妹妹力气大，又能吃，所以他才会打野马的主意。

“剪一张大概的人像，找一间房间里，用油灯对准纸像。”

褚灵吩咐道。

张洞立刻找掌柜的要了纸，三两下剪好之后，按照褚灵的要求，找了一间空房，然后用油灯对着纸像。

“大概调一调位置，将影子放大。”

褚灵在外喊道。

张洞在屋子里应了一声，终于调到了合适的角度，将油灯放好。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印在了窗棱之上。

“这，这！”

曹通大惊失色。

褚灵嗯了一声，指着那影子道：“喝酒的影子，就是画像的影子，而他本人早就趁机杀了那位了。”

“为，为什么，他，他不是有请柬吗？”

严胜喃喃，有些恍惚。

褚灵叹了口气，“为什么有一张了，就不能再要一张？他自己不要，他可以送人，可以卖钱啊。”

掂量掂量褚灵话音一落，江湖众人面面相觑，竟是没有一个人开口。

“大，大人，这请柬可是天剑山的请柬，可以抢可以夺，全凭个人若是拿出去出售，不太好吧。”

曹通道。

白素解释道：“天剑山在武林中的地位不一般。”

鬼夫子也在一旁说道：“就像是琴仙姑娘办一场琴会，邀请多人观礼，但有人得了请柬，却高价卖出，这会被认为是一种亵渎。”

褚灵五官皱起，这什么莫名其妙地默认规矩，要是她拿到了，一定第一时间出售。

“总之，此人一开始说的就是假话，摔碎了茶壶也是为了嫁祸。”

褚灵说着，搓了搓指腹，迟疑道，“总觉得他有些故意为之，想营造出一种淡然，出脱的厉害气场，气质，或者是”

“大人，我懂！”

严胜忽然道。

曹通也叹了一口气，“大人，他在模仿鬼无双，鬼界无双公子。”

白素立刻掐腰怒道：“鬼界无双公子？老娘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