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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不甚正经地强调道。

冬灵被寒夜说得不好意思，找到帽子和口罩戴上，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就出门了。

晚上八九点，正是热闹的时候。

公园里灯火通明，夜市里虫声鼎沸。

冬灵和寒夜牵手逛夜市，顺着虫流从东到西，从南到北，随意的逛着，就像他们之前刚领完证的那段时间一样。

逛到最后累了，冬灵和寒夜随便找了个公园角落的一个有监控摄像头的亭子里坐下。

亭子是一个朱红色的四方亭，中间有一个古老典雅的棋盘。

亭子有些偏远，周围是一片树林，没什么虫来。

坐了没多久，就看到同样戴着帽子和口罩的虫站在他们面前，开口询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这声音嘶哑熟悉，寒夜一瞬间就听出了来虫是谁。

不是那个神经病端木生，又是谁？冬灵没说话，撑着下巴眼神冷漠的看向来虫。

两个戴着帽子口罩的虫四目相对，一坐一站，一高一低。

时空转换，和二十多年前的某个晚上如出一辙。

当时，奶萌的小皇子迷迷糊糊起夜，赫然看到窗外高瘦的虫影，和一双疯狂的眼睛。

只不过，与那时被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的小皇子不同的是，现在的冬灵神色如常。

端木生一直站着，冬灵不开口，他就跟个木桩子似的一直杵着。

僵持了许久，冬灵有些淡淡道：“你准备杵在这到天亮吗？”

“不不不！”

听到冬灵说话的端木生连连摇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次：“我可以坐这里吗？”

声音隔着口罩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冬灵冷笑一声：“我说不可以，你会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