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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程锦笑着点点头。

酒桌上，杨又明再心急如焚，面上也没表现出丝毫来，端得沉稳，该敬酒的敬酒，该喝的喝，只是心里想着赶紧把这些合作方灌醉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只是今晚下了酒桌，有人提议去洗脚，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游戏，不用说的太明白。

杨又明笑了笑，拒绝道：“我就不去了，对象飞过来查岗了，在酒店等我。”

旁边男人同情的拍拍杨又明的胳膊，“还没结婚就管这么严。”

杨又明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站了站，“各位玩儿高兴，我就先走了。”

杨又明进门的时候，程锦正坐在沙发上敲电脑，看到他回来，立刻把电脑放到一边，迎上来，“回来啦。”

杨又明应了一声，扯了扯领口的衬衣，“全是酒味儿，是不是特难闻啊？”

他动作不太灵活的去解扣子，程锦见状低下头，帮他解衣服扣子。

“还好，不难闻。”

杨又明笑了笑，把脱下来的外套丢到沙发上，往浴室走，“才怪，我先去洗澡。”

等杨又明进了浴室，里面响起淋浴的水声，程锦才突然想起来他没有拿衣服进去。

程锦在衣橱里找到他的行李箱，帮他拿了一条内裤，一套睡衣。

他敲了敲磨砂的玻璃门，“杨又明，你没有拿衣服，我给你放门口的凳子上。”

“门没锁，你直接给我拿进来吧。”

杨又明在里面喊。

程锦犹豫了一下，旋开门把手，走了进去，浴室里湿漉漉的热气顿时扑面而来，杨又明站在花洒下面，微微仰着头，侧身对着他，水花顺着他的身体哗啦啦的往下流。

程锦囫囵瞟了一眼就不太自在的移开目光，将衣服放到置物架上，“我给你放这儿了。”

他转身正想要出去，杨又明拉住了他的手腕，把浴室门“砰”

地一声关上，吻了上来。

杨又明应该是刷过牙了，嘴里一股清新的柠檬薄荷味儿，但还是能闻到一点点趋近于无的酒气。

程锦身上宽松的纯棉睡衣被水打湿以后贴在身上，勾勒出劲瘦漂亮的身型，被点燃的谷欠望也开始显山露水，无法遮挡。

杨又明急切的，攥着他的衣服，不得其法的想直接撕扯下来，程锦握住他做乱的手，抽空挤了两个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