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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青和郑和都是一愣,不知道法蒂玛什么意思,郑和赶紧把他拉回自己那张桌子。
迟青还没明白法蒂玛什么意思,于是问郑和:“她那句话什么意思。”
郑和嫌他说话声大,小声的“嘘”
了一下,然后道:“这个人应该不是一般人,她办的事恐怕也不是一般事。”
“何以见得?”
迟青还不明白。
郑和给他使了个眼色道:“你看看来找她的这个人。”
迟青一看来找法蒂玛的这个人衣着华丽,头上戴着用丝绸做的包头巾,手上戴着三四个大金戒指,显然是非富即贵,明显和法蒂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虽然他看起来富贵气派,可是在法蒂玛面前却显得很是谦恭,不住地点头哈腰,先是为自己的迟到连连抱歉,然后见法蒂玛竟然只有一碗白米饭当即把跑堂的叫来,这回跑堂的可不像刚才那样盛气凌人了。
他见法蒂玛真的来了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一看就知道非常的有钱,急忙连连认错道歉,什么狗眼不识泰山、什么大人不记小人过等等,最后竟然自己抽自己的嘴巴,法蒂玛这时怒气才稍稍消了一些。
然后跑堂的把法蒂玛二人请进了楼上的包间。
这一切郑和和迟青两个人都看在眼里。
“这人怎么了?”
迟青还不明白郑和要说什么。
“这个人穿着这么华丽,可见是个很有地位的人,但是他对那个女郎的态度却像是她的奴仆一般,说明这个女郎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哦,你原来是这个意思。”
迟青此时才恍然大悟。
法蒂玛二人进了楼上的包间,二人一进去便把门关上了,好像两个人有什么要事要说。
虽然他们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是凭郑和的耳力依然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他倒不是有意偷听,只是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而且现在又是非常时期。
门一关上,法蒂玛的友人赶紧向她郑重的施了一礼,法蒂玛很自然的就接受了他的大礼,这说明法蒂玛以前应该是经常受此大礼的。
“公……”
那友人刚说了一个音,就被法蒂玛制止道:“小心隔墙有耳,你叫我法蒂玛就好了。”
“这……”
友人显得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现在是非常时期,不用拘泥于礼数。”
友人这才点头道:“是!
法蒂玛……”
一下子换了称呼这个人明显有些不适应:“您受苦了。”
这个人说话的时候带有一丝抽泣。
“比起我的父亲,我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我等苟全性命全是因为在等您回来,好给老……报仇。”
这人明显回避了对法蒂玛父亲的称呼。
接着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二位贵客,菜好了。”
这是刚才那个跑堂的声音。
法蒂玛让他进来,接着是端盘子放菜的声音,放好之后,跑堂的就出去了。
“法蒂玛……这些菜委屈您了。”
“我已经很知足了,起码我现在还能吃,还有力气报仇雪恨。
阿里他那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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