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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堕胎违法，我……”

“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种泯灭人性的法条，完全没有遵守得必要。”

说到这里，温扬顿了顿，他大手覆上oga的腹部：“你当初一个人跑去k区打胎，事后这里会不会疼。”

“还好。”

韩诺伏在他肩膀上，低声道，“有点难受，但不是特别影响工作，后来时间长了就好了。”

“什么叫时间长了？你有后遗症？”

温扬皱眉。

韩诺道：“已经好了，现在完全没事了。”

温扬：“现在才好？”

“三年前就好了。”

闻言，温扬神色冷了下来：“你受了五年的折磨，结果一点都不打算告诉我？”

“没有，即使没有杨进这件事，我也会告诉你，我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韩诺慌忙解释。

温扬道：“你只是觉得我还不足以让你信任，哪怕我们已经结婚了。”

韩诺很想辩驳，但他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为什么不愿意说，还不是怕，怕什么，还不是怕温扬会不理解他，会和他分手。

归根结底，确实是他对于这段感情不够信任。

“阿诺。”

温扬语气又缓和下来，还有几分无措，“你别哭。”

温扬扯过纸巾，给oga擦了擦眼泪：“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懊悔，我应该在喜欢上你之后就不停地找你表白，每天说上一百句我爱你，这样你也许就会相信我了。”

他喜欢上韩诺的日期，比韩诺所以为的要早的多。

一开始指定韩诺做他的副官，他只是觉得这名oga努力上进，而且他有个oga的弟弟。

他看见韩诺便想到温图以后，想到温图参军后也可能遇见这些麻烦，希望以后温图遇见这些麻烦时，也能够有人帮他。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韩诺和温图除了性别一致外，一点都不像。

韩诺会在大半夜一个人加训时，坐在器材旁边偷偷哭，会悄悄倒掉自己不喜欢的饭菜，高兴时会一个人在房间唱歌跳舞，会偷藏小零食，被抓住之后紧张到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