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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挖墙角（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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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这种事？

封鸢刚才还在思考梁老先生为什么非得带他来这里，好消息是这个问题迎刃而解，坏消息是他被梁鉴秋不动声色坑了一把。

想必梁老先生年轻的时候，还是个调查员的时候，一定精通钓鱼执法吧。

他在心里“啧”

了一声，想必梁鉴秋应该是在他身上看出了点什么，所以才特意带他来这个大厅，通过序列-o来测试自己……虽然面临秘密有可能暴露的风险，但是封鸢却丝毫不慌，甚至闲闲地继续和序列-o攀谈：“那有没有特殊情况？除了被污染者之外，一个普通觉醒者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也是能看到你的？”

“人类所觉醒的天赋能力种类数不胜数，”

序列-o道，“有些特殊能力也可以在不经受污染的情况下看到我，但请您恕我无法一一枚举。”

封鸢摸了摸下巴。

一般情况下，除非遭受到了污染或者非现实纬度因素的影响才能看到这片极光，他是因为自身的特殊性或者高维视角，而梁鉴秋却也是能看到序列-o的，说明他具有某种特殊能力……

封鸢回过头问道：“梁老先生，您刚才说有话要问我，是什么？”

他很好奇，梁鉴秋在他身上到底看到了什么……这位收藏家，对他的观察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梁鉴秋静静地看着他几秒钟，忽然开口：“你面前的这个光流喷泉，不仅是整个收藏室的‘净化核心’，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什么？”

“序列-o，”

梁鉴秋道，“极光。”

封鸢微微点头，梁鉴秋挑眉：“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封鸢道：“无知者无畏。”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咳咳。

“凡物品的序列编号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梁鉴秋语气很随意地道，“大多数人都很好奇，排名最前的凡物品赢是何等的神秘、危险……但其实，序列第一至第十的凡物品，如今还存在于世间的只有一个。”

“我之前好像听蔚司长提起过。”

封鸢道，“她说序列前十有很多空位。”

“所以真正凡物品序列应该是从序列-o开始的，而你眼前的序列-o，应当是现存对入侵因素最敏感的存在之一，任

何入侵物、力量、阴影……在它面前几乎都无所遁形，所以它才被用作收藏的净化网络核心。”

封鸢没有说话，梁鉴秋继续道：“但同样的，它也非常危险，它是最强大的感应者，但这种感应是严酷的，甚至是倾向于绝对的、不容错的，凡是入侵因素，哪怕只有轻微的一丝半点，在这里也无法存活。”

“应该有例外的吧？”

封鸢忖道。

“有，但那涉及到更高位格的东西，在这里我们没有谈论的必要。”

梁鉴秋不知道何时拿掉了他的眼镜，他虽然年岁渐长，可是一双眼睛却清明如镜，再加上他的长相高眉深目，轮廓深邃，于是眼眸就显得更加炯澈有神，看过来的视线总是带着透彻的凝视。

封鸢大概能猜到，他的眼睛有某种特殊的能力。

“我刚才说了这么多。”

梁鉴秋清了清嗓子，声气温和，语调较之前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但封鸢敏锐地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有微微的滞涩，如果一个普通人在这里，大概会觉得有些压迫，喘不过来气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