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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拍不到正脸，不过侧脸也很可爱。

光顾着看缩小的离寂，倒是没发现他身边还跟了一个缩小版的小丑。

这个到不像真人小丑，像外面拴着的小丑气球，圆滚滚的。

肆妄还想多打量一下呢，突然就被一脚踹了进来。

他那扒着门的手一松，就马上变成了一个小玩偶。

离寂扯裤脚的手随着肆妄被踹的力道转为了拉着他的袖子。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玩偶肆妄看着自己缩小版的小胳膊小腿，大大的眼睛写满了无语。

谁踹的？看他不打死那个人。

外面的一根大棒棒糖深藏功与名，推完肆妄又带着小丑气球插回地里了。

身旁的离寂轻笑出声。

“离寂，你还笑我呢，你看看你自己。”

肆妄说着就轻轻戳了戳离寂棉花质感的脸。

哎，这会子真变成玩偶了。

“你……你们可以带我出去吗？”

一直跟在离寂身边的小丑玩偶开口了，话音胆怯怯的，还有些许的小结巴。

“这个小丑是哪来的？”

肆妄看着满橱窗的小丑玩偶，提溜起离寂身边的玩偶放在了一边。

手里没有武器的小丑玩偶只能任肆妄提起又放下。

“说，你是哪里来的。”

小丑一脸惶恐，支支吾吾地说他不知道。

“我进来的时候就被他拉住了，别的玩偶都有橱窗位置，他没有。

应该是被遗弃的玩偶。”

离寂说话的时候尽量靠近肆妄放轻了声音。

既然任务是找到真正的小丑，那还是去橱窗看一眼吧。

肆妄刚迈出腿，就发现自己的腿被扒拉住了。

这回可不像是离寂那样的扯裤腿，这是直接用手环住了吧。

果不其然，回头一看就是躺在地上扒拉着他的小丑。

肆妄的棉花小手扶额。

这玩偶，是不是太粘人了啊？于是，小丑又被提溜起来了。

不知为何，小丑玩偶的尺度比他俩小了很多。

肆妄一边拎着小丑，一边看橱柜。

不过这橱窗也没什么好看的，因为全是差不多的玩偶。

唯一不同的，就是标签上写的字。

“我是真的小丑。”

“别信他们，我才是真的。”

“如假包换，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