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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蝉看着发疯的安休甫,语气平淡,
“查不查?给我个痛快话!”
安休甫大吼,“查你xxx,你让老子到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去交差?再说了,十二个小时已经过了,还查个屁!”
马蝉嘴角上扬,摸摸自己的鼻子,掩饰尴尬,
“我说的十二个小时,是根据你之前的状态估算的。
不过天亮之前你要是调查没有结果,你无论躲在什么地方,都是死!”
安休甫面无表情,等待马蝉继续说下去。
马蝉看到安休甫表情过于平静,以为这小子还是不准备去完成店里的任务,只能加大威胁筹码,
“你在契约上按了手印,不履行契约,不需要我出手,你就会死!”
安休甫当然不怀疑马蝉的话,但马蝉依旧不讲重点,他只能自己开口问,
“我怎么查?到服装店门口蹲着?”
马蝉老脸一红,马上变得更凶悍,
“去涧河村合泰宾馆,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滚吧!”
.......
涧河东村合泰宾馆门口,冯庚年戴着口罩,舞着扫帚。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白小默捂着鼻子从他身后走来,冲着冯庚年骂道,
“你有病啊?大晚上扫地,闲着没事干了?去给我妈熬个玉米粥。”
冯庚年一脸媚笑,“早着呢,八点才出去,十二点能回来就不错了。”
白小默捂着口鼻,快速从冯庚年旁边跑过去,上了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越野车。
“轰----轰-----轰-----”
越野车示威的将油门踩到底,留下一片刺鼻的浓烟,骄傲离开。
冯庚年看着越野车离开,双目喷着杀人的火苗。
“我说老白家的女婿,你是不是有病啊?大晚上扫马路,我这生意还做不做?”
“缺德玩意!”
“吃人饭,不干人事。”
“我刚取出来的面,这这,这,太过分了。”
冯庚年抡起扫帚,故意把尘土扬的更高,嘴上怒骂道,
“这是我家的大门口,老子愿意什么时候扫,就什么时候扫,不服来咬我!”
附近一群摆摊的,骂的更激烈,但却没有人上前动手。
这冯庚年就是一个牲口,一个人能单挑村里治安队十三个年轻小伙。
村里没人敢和他动手比划,但冯庚年被骂,是常态。
周围谩骂声不断,冯庚年扫帚舞动的更欢快。
突然他的笤帚被人踩住了。
他直起腰,撸起袖子就准备开干。
但看到这踩着扫帚的人的脸刹那,马上单手捂脸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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