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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天大酒楼一楼门口,正当两名打手将女孩拖走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你们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少女,该当何罪?”
这声音清朗澄澈,年轻激昂。
一时间,楼内客人都向外看去,好奇的想要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有魄力,敢管天外天酒楼的事情。
温晴空也循声看去,还未看到说话的人,就见天外天酒楼的两名打手已经飞了回来,狠狠的摔在地上,没了气息。
瞬息间,一片哗然,酒楼内喧嚣嘈杂,人人窃窃私语,都感到不可思议。
已经多少年了,又有人敢对天外天大酒楼动手。
酒楼掌柜荣生面色难看,他狠狠瞪了那一楼的老者一眼,随后迈步上前,迎向那已经搀扶着少女的年轻人。
年轻人露脸的这一刻,温晴空诧异无比,他认识这个年轻人。
当初在玉京城缝针,曾在记忆里见过此人。
这年轻人分明就是执掌大夏王朝六万水军的伏波侯马光远的独子马青。
只见马青一身简单利落的武士服,昂首阔步,走入一楼大厅。
他环视左右,浓眉紧锁,沉声道:“国家多难,百姓辛劳,苏城竟有如此乌烟瘴气之地,不知多少民脂民膏被浪费在这里,简直可耻可恨!”
正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掌故荣生听到这话,凭他再好的涵养,此时也有些忍不住了。
“这位公子,我们酒楼是开门做生意的,您说的民脂民膏与我们有何关系?”
“您要是来照顾生意,小的欢迎,您要是来找茬的,我们也不怕!”
“当初我也是伺候过先帝爷,伺候当今陛下的!”
“怎能容你如此污蔑!”
荣生戟指,直指上天,显示出他非同一般的底气。
温晴空知道这话倒是不假。
天外天大酒楼虽然乌烟瘴气,可确实没有普通百姓在这里受过委屈,归根究底是因为白莲教从普通百姓身上榨不出油水。
这就好比前世常常有人说奔驰不坑穷人是一个意思。
再者,为了隐藏好天外天大酒楼,白莲教在天外天大酒楼上面付出颇多,单单是每年的税收就是如实缴纳,还常常资助官府,也常常赈济穷人乞丐流民,最关键的是先帝和当今皇帝的内库,每一年都有百万两银子来自于天外天大酒楼........
当然,这些都是白莲教做的表面功夫,但不管如何,荣生喊出这话,的确是有底气的。
马青冷哼一声:“胡言乱语!
这女孩父亲被活活打死,你们怎么不管?”
荣生冷笑:“那是这位姑娘和吕老板的事情,吕老板是在酒楼外动手,我们自然不管,那是官府该管的事,难不成我一介商贾还要夺权不成?”
荣生不愧为掌柜,嘴皮子利索,说话间便已将天外天酒楼置身事外。
马青一阵恼怒,盯上那吕老板,也就是那老者。
“你为什么打死这位姑娘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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