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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妄想 （第4页）

因为，你知道，那会更糟。”

阿尔玛呻吟着，好像这是一个错误的答案。

“这只是假设，”

她坚持说。

“一个寓言。

不一定是奴隶制，不一定是你，我只是…没关系。

"

“对不起，”

我立即打退堂鼓。

“不好意思，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这会让他们感觉良好吗？嗯。

我想那会感觉有点空虚？这总比告诉他们不一个人，对吗？"

她转过身去，保护性地拥抱着自己。

“一开始可能是这样，”

阿尔玛承认道。

“但如果你长时间给予别人空洞的帮助，就会开始受到伤害。

如果言语没有行动的支持，它们就会变成刀子。”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凝视着她那张我最近在镜子里看到的千码长的脸。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别让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天啊，这真的是我的第一想法吗？我真是个糟糕的人。

“你没事吧？”

我平静地问。

她稍微颠簸了一下，然后带着不平衡的笑容瞥了我一眼。

“哦，呃，我的意思是……我想也不尽然，”

她笑着说。

“是吗你呢。

"

现在那是我太了解这种偏差了。

不过，我觉得我不应该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