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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esp;&esp;蝙蝠侠目视远方，随意地询问。

他感受到夜女向他转头，于是他收回目光看向夜女，结果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esp;&esp;格洛丽娅也不知道蝙蝠侠抽什么风，她甚至还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委屈，她今天是不是没睡醒？疑惑让她对着蝙蝠侠微微张嘴，不过最后还是闭上了。

&esp;&esp;太阳照在两个人身上，格洛丽娅放松地晒着太阳，她的头发随风而动，像上好的丝绸。

&esp;&esp;蝙蝠侠紧绷的肌肉则透露出他的紧张，他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却在犹豫，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和这么大的孩子相处，迪克和杰森都可以说是在主动靠近他，而他还没试过主动靠近一个孩子，况且，他还没到这个年龄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

&esp;&esp;小丑把他从这种纠结中拯救出来。

&esp;&esp;蝙蝠侠收到了阿尔弗雷德的消息，小丑带着绑架的十五个孩子，那些孩子身上都绑着炸弹，而且他不知道小丑在哪里。

&esp;&esp;“夜女，我先走走了，你要注意安全。”

&esp;&esp;格洛丽娅的目光闪烁，也不知道脑子里在酝酿些什么，他伸手去摸她的头，却被躲开。

&esp;&esp;格洛丽娅看着从楼顶跳下去的蝙蝠侠，黑色的披风从她眼前消失。

&esp;&esp;真是莫名其妙。

&esp;&esp;她再次抬头眺望，但一块电子屏幕吸引了她的视线。

&esp;&esp;电子屏幕挂在旁边一栋楼上，平时大概是用来投放广告的，现在不知道被哪个人才入侵了，一个画着小丑妆的人脸占满整个屏幕。

&esp;&esp;格洛丽娅看到他本能地不喜，她好像能闻到那浓重的劣质水彩味，即使隔着屏幕。

&esp;&esp;接着，那张脸让开，露出后面被绑着的十五个孩子。

&esp;&esp;现在她知道小丑是谁了。

&esp;&esp;倒计时一分一秒地减少，滴滴答答的声音仿佛地狱里恶鬼的嚎叫，蝙蝠侠坚信自己可以成功，他的信念从未坍塌，这也是他抵抗这种压力的方式。

&esp;&esp;随着咔哒一声，他成功拆掉最后一个炸弹，当然，只是大楼里的。

&esp;&esp;蝙蝠侠看了眼时间，恰好三十分钟，他的掌心冒汗，心跳速度也不断加快，但他不能停下，小丑和孩子们还在顶楼等他。

&esp;&esp;“哇哦，只用了三十分钟，小蝙蝠，还有夜女的死

&esp;&esp;格洛丽娅站着不动，那个明明就不是好人！

他不该死吗？

&esp;&esp;蝙蝠侠和夜女僵持着，最后又开口：“不用，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好吗？”

&esp;&esp;他沙哑的尾调勾着格洛丽娅的心，但她不为所动。

&esp;&esp;“你要救他？”

&esp;&esp;即使夜女的面具遮住了她的脸，蝙蝠侠也可以看出她的不可理解，但他还是点头。

&esp;&esp;格洛丽娅得到肯定的答案，她不由得呆愣住，不知名的愤怒在她的血液中翻滚，她神色一凛，沉声说着：“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他该死。”

&esp;&esp;一大一小的黑色对峙着。

&esp;&esp;说不好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期盼，还是一个反英雄对义警的期盼。

&esp;&esp;在这场无声的对峙中格洛丽娅先有了动作，她冲向小丑，一只手捏着他苍白的脖子，另一只手抽出大腿上绑的刀。

&esp;&esp;“夜女，我们谈谈。”

蝙蝠侠面色依然，身侧的手指却微微抓紧。

&esp;&esp;“没什么好谈的。”

格洛丽娅扬起刀，刀刃如同疾驰的箭矢，不带一点儿犹豫。

然而蝙蝠镖改变了刀刃攻击的方向，本该插进心脏的刀只插进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