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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esp;&esp;当然，只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得跟你确认一下，奥斯瓦尔德。

指尖摩挲着硬币两面，双面人用没有被毁掉的半边脸对着企鹅人。

&esp;&esp;还有什么问题?企鹅人握着黑伞的伞柄，略有些心浮气躁。

林肯iddot;马奇确实给他的市长之位带来了很多未知和威胁。

&esp;&esp;只是想简单确认一下，你请我帮忙做的，仅限于让林肯iddot;马奇落选?他没有对着企鹅人的另外半边脸原本就狰狞又可怖，当无法闭上的眼睛意有所指地在眼眶中斜视时，更显得阴森又邪恶。

&esp;&esp;我当然不介意你直接杀死他。

对于企鹅人来说，这样的结果显然更好一些。

&esp;&esp;请双面人帮忙花费了和收买那些议员、高官同样多的美金，看着酒店房间里放着的那瓶装在水晶瓶里的威士忌，企鹅人咬了咬牙：希望我的钱没有白花。

&esp;&esp;企鹅人关门离开的声音和套间房门打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esp;&esp;穿着西装身形瘦弱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esp;&esp;他有危险

&esp;&esp;血腥味并不浓郁，它丝丝缕缕，但布鲁斯确认它们就从林肯身上传出来。

&esp;&esp;遇到不对的事情要第一时间确认，对于布鲁斯来说，这已经是深入骨髓的习惯。

&esp;&esp;还好吗?他上前一步，抓住了正剧烈咳嗽的林肯iddot;马奇的手臂。

&esp;&esp;血腥味正随着林肯的咳嗽而不断变得更加浓郁，布鲁斯判断得出来，林肯原本就受伤了，而他的伤口就在刚才被撕裂。

&esp;&esp;越来越多疑点在林肯身上展现。

&esp;&esp;布鲁斯已经因为这样的发现而焦躁，但林肯抗拒的动作和神情阻止了他继续问下去。

&esp;&esp;口腔里都是被咳出来的血，托马斯已经很努力压制咳嗽，才能控制那些血不从他的嘴里喷出来。

&esp;&esp;将手腕从布鲁斯手里挣脱出来，他重新退后两步，直到咳嗽稍缓，彻底将血液咽下的时候，他才开口解释：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必担心。

&esp;&esp;他已经能闻到血液的腥味从自己身上传出来，哪怕整天被这样的味道包围，他对此依然敏锐。

&esp;&esp;或许布鲁斯已经发现了，或许没有，托马斯现在只想离开：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esp;&esp;布鲁斯和达米安并没有阻拦，他们只是看着林肯iddot;马奇转身离开。

&esp;&esp;你就这样让他走了?达米安不理解，他同样察觉到了那点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显然很可疑，整整一个上午，我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任何线索。

&esp;&esp;虽然有他束手束脚没办法采用强制手段的原因，但林肯iddot;马奇依然不简单。

&esp;&esp;他确实可疑，达米安，布鲁斯看着林肯离开的背影，直到对方转弯时才收回视线，我们会调查清楚，但不是现在。

&esp;&esp;为什么?将自己无比在意的事情推后调查，达米安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