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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esp;&esp;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esp;&esp;达米安第一次去陶德的安全屋，是一个夜晚——

&esp;&esp;他受了伤，遇到了红头罩。

&esp;&esp;杰森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他拖了回来，按在沙发上处理伤口——

&esp;&esp;其实，那张沙发几乎躺过所有的小鸟。

&esp;&esp;提姆的咖啡渍和迪克的麦片碎，还有达米安的雪糕桶和……蝙蝠侠留下的一道划痕。

&esp;&esp;“我遇到他了。”

频道里，迪克突然发言，把他们从旧日的幻梦中惊醒。

&esp;&esp;几人不约而同的赶往迪克所在的地方。

&esp;&esp;他们是一家人。

&esp;&esp;他们不能失去他。

&esp;&esp;没来的及质问，就看到了天幕中的神明。

&esp;&esp;祂和杰森完全不同。

&esp;&esp;杰森是尚且燃烧着的活火，而祂是遥不可及的月亮。

&esp;&esp;静谧而危险。

&esp;&esp;祂不是人类。

&esp;&esp;杰森是。

&esp;&esp;达米安第一次讨厌动物。

&esp;&esp;可是，当羽蛇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再没有人能说出什么坏话了。

&esp;&esp;神圣的光辉与恶魔的诱惑，那双洁白的翅膀未免太过符合他们信仰中天使的模样，却又在那一条蛇尾中找到魔鬼的气息——

&esp;&esp;极致的拉扯与割裂。

&esp;&esp;那是诱惑亚当的蛇和果。

&esp;&esp;那是妖异又纯洁的神明。

&esp;&esp;世间的一切，都将为祂折腰，甘愿成为祂身侧的微光，又或者是祂发间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