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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在他走来时,就已经惊恐的睁大了眼,而当真真切切的听到这句话时,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有。”
“没有?别开玩笑了,沉香,就算你死了的那天,身上都应该至少会拽着一万两的银票。”
青衣少年闻言,也点头如捣蒜的同意。
被他称为沉香的白净女子妩媚的脸上,顿时就有怒气蒸腾,“你们两还真好意思这么说,要不是我,你俩估计都穷得……”
“哦,好疼,伤口好疼。”
他捂着伤口突然**。
“主上,您怎么了啊,怎么了啊?”
青衣少年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沉香的怒气却也到达了顶点,她当然知道这是她主子在使的小伎俩,可她同时也气自己得很,因为她就没有赢过他一次。
“好了,你们两别恶心人了,这是五百两,拿着。”
沉香从怀里拿出了五百两银票丢在了青衣少年的身上,转身走到自己的坐骑前,上马扬长而去。
“主上,成功了。”
青衣少年却眉开眼笑的说道。
“嗯嗯,干得好。”
刚还喊着疼的人,接过银票也马上笑道。
一旁马车里的徐幼珊却不知道刚刚那三人在低声说什么,可不一会儿她就听见了马蹄声远去,一会儿后又见他拿着银票回来了。
“徐二姑娘,这是五百两的银票,请收下。”
徐幼珊单手接过了银票,单手一张一张的拿起来细细的看,然后她说:“马车现在是你的了,可请公子在一旁稍等,我整理一下包裹就下来。”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他没理由不同意,点了点头后,放下车帘,他们就走到了一旁。
而马车里,徐幼珊环顾了一下四周,才松了力,摸索着从上到下,把密密麻麻贯通了马车的透明细线给解下,然后收好在怀中,再提起两个小包裹,戴上帷帽她就下车了。
阳光底下,徐幼珊看着不远处的那人,就算隔着一层帷纱,她还是为他的容颜眯了眯眼。
而他看见徐幼珊下了马车后,也走了过来,满是血污,让人看不清五官的他对着徐幼珊揖礼,徐幼珊则按着身子里的记忆回礼。
但青衣少年却忙着把他扶进马车,因为别看这人一脸风轻云淡的笑着,其实他是受了很重的伤的。
“驾”
青衣少年随即扬起了马鞭,但车窗的幔帘这时被挑开,那人在缓缓起动了的马车里露出脸来,对着徐幼珊说道:“神都再见。”
徐幼珊一个冷噤,看着他眼里此时才划过的寒意发冷,可随即她就扭过了头去。
怕什么?天下这么大,神都这么大,他们哪有这么容易重逢,就算他真的是哪个贵族子弟,她也不怵。
既然她敢在他危难时敲诈他,她就想过后果了。
可事实证明,人还是不要太自信为好,因为不管徐幼珊怎么想、怎么猜,千算万算她也没料到他竟然就是桢皇后的遗子,大皇子谢璟。
……
……
北定王府
石矶西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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