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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喝酒吗?”
楸楸问。
段深:“最好还是不要喝。”
“好吧。”
楸楸遗憾道。
裵文野就着汉字练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手感练得七七八八,可以复刻他握着笔在纸上写字的笔迹,只是力度不一样,需要把持着这个。
段深带他们上了三楼的隔间,隔间虽小,设备却应有尽有,一张床,凳子,墙上裱挂着一些作品。
段深一边弄颜料,他的助手在一旁调整机器,装针,告诉他们机器等都是清洁杀菌过的,放心使用,需要用到的设备都分别放在哪个地方,最后让他们自便,有需要就喊人,段深说他就在三楼的公共区域陪客人。
柔软帘帐放下来,逼仄的隔间剩下俩人四目相对,裵文野戴着黑色手套,橡皮的质感,很薄,拉上手腕还有响亮的声音。
“脱掉衣服,躺上去。”
隔间隔音并不好,隔壁交流的声音都能听到,外面走过路过的脚步声也很频繁。
明明也不知道她想纹在哪里,可开口就是要她脱衣服。
楸楸瞅了一眼他,听话脱衣服,将两边带子往下拉。
出门前她就想好了,这个文身要纹在哪里,于是特地穿了这套衣裙,没了肩骨撑着,带子往下松,脱落在两旁,裙子往下褪,因着是高腰的设计,穿脱都花了点力气,连同打底裤一起脱下来,这下浑身上下就只剩上衣单肩抹胸和同色的丁字裤,她又看裵文野一眼,四目隔空相遇。
这家伙伫在一旁,同样看回她。
看她身体语言扭扭捏捏,像是表达着她很不好意思,慢吞吞爬上床,胳膊肘撑着,又回头看他。
裵文野拿起自己带出来的夹克外套,盖在她腰下。
机器打开的时候,很响,楸楸吓了一跳。
不过好胜在响,可以盖过他们的小声交流。
“想纹什么,嗯?”
裵文野在床边的圆凳坐下来,两手心上抬,在等待,像是做手术的医生似的。
楸楸看着他,心口缓慢起伏,似乎还在做心理准备。
“你……”
她开了口。
裵文野还以为她要说了,机器就在边上,听不清晰,于是靠近了点。
“你亲亲我。”
听清楚了。
裵文野嗯了声,更凑近了一些。
楸楸闭上眼睛,视觉关闭,触感和听觉更加清晰了,他的嘴唇覆在自己的嘴唇上,先是很轻地舔舐,碾磨,吮吸。
给了她一点勇气的安抚后,楸楸还是心脏狂跳,下唇被他微重力度细细麻麻的吮吸着,加深了这个吻,比方才稍重的呼吸和亲吻的水声不时盖过了耳边机器的声音。
楸楸出汗了,她感觉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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