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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挂着俩黑眼圈从屋里晃出来,揉了揉腰,显然昨晚没少折腾。
昨晚本已躺下消停了,谁承想于莉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小声嘀咕:“爸急着抱孙子呢。”
语气里满是焦虑。
何雨柱叹了口气,只得耐着性子“加班”
,虽说累得腰都快断了,可看媳妇攥着自己衣角渐渐睡去的模样,又觉得这折腾里藏着股说不出的甜腻,真是痛并快乐着。
何大清正蹲在院角抽水烟,烟袋锅子敲得石墩子当当响。
“老爷子,您起这么早?”
何雨柱揉着腰打招呼,余光瞥见西厢房门口,贾东旭正缩着脖子往这边偷瞄,见他看过来猛地缩头。
何大清斜睨他一眼,吐了个烟圈:“昨儿夜里睡得踏实不?”
这话让何雨柱心里一突,脖子立刻梗了起来:“您老别听那帮小子瞎传。”
“传啥?”
何大清突然拔高嗓门,惊得刚出来洗衣服的秦淮茹手一抖,皂角粉撒了半盆。
她弯腰捡粉粒时,蓝布衫领口滑开道缝,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何大清的目光不自觉地往那边飘,盯着她的倩影直发愣。
“我让你们抓紧生娃,没让你们折腾半宿!”
老爷子这话落音,于莉的脸腾地红了,端着洗脸水往何雨柱身后缩。
何雨柱瞧着何大清直勾勾的眼神,没好气地嚷嚷:“您盯着人家秦淮茹看啥呢?这是贾张氏的儿媳妇!
当年您跟贾张氏在灶间唠嗑,能唠到后半夜,当我不知道?”
“胡、胡扯!”
何大清被戳中老底,烟袋锅子差点从手里滑落。
秦淮茹猛地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写满震惊,没想到自己婆婆和何大清还有这么一出。
何雨柱越说越来劲:“咋不敢承认?那会儿您天天帮她挑水,扁担压得咯吱响,比给自家干活还卖力!”
何大清老脸涨得通红,慌忙把烟袋锅子往石墩上磕,溅起的火星子落在裤腿上:“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屁!
邻里间搭把手算啥……”
话没说完,见于莉尴尬地盯着地面,只得背着手往厨房走,走两步又回头瞥了眼秦淮茹。
何雨柱见状嚷道:“别看了!
人家是你老相好的儿媳妇,论辈分该喊你大爷呢!”
秦淮茹低头把散落的皂角粉拢进盆里,指尖蹭着盆沿发出细碎的声响,一张脸早已面红耳赤,终究没敢抬起头。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瞅瞅臊得快把脸埋进洗脸盆的媳妇,忍不住笑出了声:“得,今儿这出戏,够全院唠半年了。”
于莉掐了他一把:“你少拱火,赶紧回屋洗脸去!”
院门口突然响起自行车铃铛声,许大茂叼着烟卷晃进来,故意把铃按得叮铃哐啷响。
他裤腿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草屑,何雨柱眼尖,一眼瞅见,乐了:“傻茂,昨晚趴墙根硌得慌不?地太硬,下回垫个褥子。”
许大茂脸一黑,刚要开口,就见贾东旭捂着腰从茅房出来,走路时两条腿分得老开,像只企鹅似的摇摇晃晃。
刘光天跟在后面,肩膀抖得像筛糠,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傻柱,你这是把人腰给晃折了?”
何雨柱抄起门后的扫帚作势要打,余光却看见于莉端着簸箕往垃圾堆走,腰肢在灰布衫里轻轻扭着。
他立马换了副笑脸,扫帚往门后一靠:“媳妇你放着,我来!”
说着几步追上去,从她手里接过簸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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