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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凯瑟琳的故事（第2页）

&0t;她突然抬头，目光灼灼，&0t;本杰明，我知道你身边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

但如果你要走进我的生活，就必须明白——我可以接受你有其他女人，但孩子是底线。

&0t;

唐·本杰明喉结滚动，想起地下室保险柜里五百万毒资，想起赫斯特家族的恩怨。

他握住她的手更紧：&0t;我不敢保证未来如何，但此刻在你面前的，是最真实的我。

&0t;他顿了顿，&0t;父母去世后，给我留下了很多未解之谜。

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0t;他倾身吻去她眼角的泪，&0t;你，值得我认真对待。

&0t;

饭后收拾餐桌时，凯瑟琳突然将洗碗海绵砸在他胸口：&0t;说吧，还瞒着我多少事？你以为几句情话就能糊弄过去？&0t;她倚着水槽，湿贴在锁骨上，&0t;上次在电梯里，你说&039;英雄救美&039;，是不是早就知道这片区不太平？&0t;

唐·本杰明擦拭盘子的动作微顿，水流声在寂静的厨房格外清晰。

他斟酌着措辞：&0t;这个街区最近确实有些麻烦，但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的。

&0t;他将盘子放进消毒柜，转身将她困在怀中，&0t;不过作为补偿&0t;他咬住她耳垂，&0t;今晚要不要试试，让我&039;保护&039;你？&0t;

凯瑟琳笑着推开他，脸颊泛红：&0t;少转移话题！

&0t;她瞥见墙上的挂钟，突然正色道，&0t;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0t;见他露出惊讶的神情，她踮脚在他唇上轻啄，&0t;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明天顶着黑眼圈去见合伙人。

&0t;

送走唐·本杰明后，凯瑟琳倚在门边许久。

走廊的声控灯熄灭又亮起，照见她捡起他遗落在鞋柜旁的袖扣——银质表面刻着精致的鸢尾花纹，和他衬衫上的纽扣如出一辙。

回到公寓的唐·本杰明站在落地窗前，望远镜镜头对准3号楼305室。

漆黑的窗户像空洞的瞳孔，没有一丝光亮。

他想起上次潜入时现的防水盒、拆解的格洛克手枪，以及那些用红笔标记的黑帮火并地点。

&0t;这清道夫究竟在为谁做事？&0t;他喃喃自语，将望远镜放回保险柜，与那把重新改装的4步枪并排。

淋浴间的热水冲刷着身体，唐·本杰明却无法驱散脑中的思绪。

凯瑟琳眼角的泪光、艾米丽欲言又止的警告、黑帮眼线在街区游荡的身影，如同走马灯般交替闪现。

当他躺上床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查理先生来的消息，附着一张咖啡机电路图，询问某个零件的型号。

&0t;真是永远闲不下来。

&0t;他笑着回复，手指却在键盘上悬停许久。

最后，他打开地图软件，输入河滨市的地址，计算着从林肯大道出的最佳路线。

窗外，洛杉矶的夜色浓稠如墨，而在这方小小的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