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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众人打着哑迷,气氛比之前一直搜寻宁言之时还要压迫沉闷。
“你是说有人求见?自称宁言之?”
女子听后,眼中满是欣喜,拍了拍一旁面上虽是冷酷,却也心中松了口气的许长衡,“要不要告诉年年?”
许长衡一言不发,只是摇了摇头,同汇报的人,摆了摆手,将腰间的玉佩系下,扔了过去。
得到玉佩的侍从脚步匆匆的回到了门口,将久久等待的宁言之领进了营地。
一路上的宁言之也是沉默不语,衣摆处的污渍,头发微微凌乱,无不彰显着他的狼狈赶路的经历。
直到宁言之完完整整的出现在许长歌视线内,她止住了思念,多月的思念紧紧缠绕着她,将她一点一点拖入水中,却又化作朽木支撑着她不被溺死。
许长歌快步走到宁言之身前,强忍着哭意,用声如蚊声的声音说道:“以前是我不对,利用你颇多,今后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绝对不会再伤害你分毫,我和你的那些时光,并不是有意为之,是事随我心,你可懂?”
宁言之缓缓笑开,并无讽刺之意,与许长歌记忆中那个不茍言笑的青年突然绽放的笑容一般让她心动不已:“年年,过来!”
许长歌怔愣了许久,这么亲昵的话语,她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再听到过了。
“殿下,您不受虐了?”
宁言之站在那里,只是静静的笑着。
许长歌不理会他,继续往营地走去,宁言之一看玩脱了,提步跟上,拉住许长歌的手,见她有没反应,压在心头已久的话又涌到嘴边:“年年,我真的回来了,不再生气了。”
许长歌的脚步停下,就在宁言之还要再说些什么时,许长歌回首紧紧抱住了宁言之,轻声道:“宁言之,你当时救我下马的时候,你怕吗?”
“怕”
宁言之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坦白了,又开口道:“那时怕你又危险,我不清楚当时自己的感情,但是我怕你受伤,无关我受不受牵连。”
“那你后悔吗?被我纠缠上。”
“我当时疼死了,而且醒来就只看见了奖赏,你都没有亲自守着我,后来……你来求学,还叽叽喳喳的,就觉得不后悔了。”
许长歌低声追问:“我那时撩拨你,你讨厌我吗?”
宁言之终于哼了一声:“救了你还要被你缠上,我也很开心,再说了,你当时处处找我麻烦,所以我也处处跟你作对,毒舌你,算是平手了。”
理亏的许长歌干笑了一声,朝他伸出了小拇指:“那我跟你道歉,来嘛!
拉勾上吊,以后我们好好的!”
宁言之不动,许长歌又扯了扯他衣袖:“别再生气好嘛,我跟你道歉了,拉钩钩吗?”
宁言之伸出手指,和她手指扣在一起,许长歌嫣然一笑,看得出来是非常开心,犹如春风满面。
宁言之瞧着许长歌如小人得志的样子,又将手指抽回,哼哼了两声。
许长歌笑了,真的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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