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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歌走在宁言沁身后,时不时询问上一句,“要到了吗?”
宁言沁被许长歌问烦了,准确是被许长歌紧紧抓着腰间衣服,着实不舒服忍不住反问道:“你就这么怕你兄长?还有就是你抓我抓的有些难受。”
“什么嘛!
我就抓了这么一会,你就烦了,你那时还抓我的手抓了许久,我都没有说什么呢!”
许长歌探头对着宁言沁皱脸抱怨着,“我兄长凶恶极了,你懂吗?他说不准是想抓我回去,但是碍于情面,所以说请我们去赏雪。”
“这般控制欲强吗?”
宁言沁瞬间对许长歌可怜起来,忽略了她前面的抱怨语句,只觉得自己的姐妹是如此凄惨,女红,诗词和礼仪还要被兄长看着。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怜悯着,到达了前厅,许长歌探头看去,就被傅南烛那完美笑容吓到了,只见笑面虎偏头招手。
宁言沁瞧着傅南烛的容貌只觉得许长歌怕是描述的太过分了,这么温婉如玉的青年,怎么可能压榨许长歌这么可爱娇柔的妹妹呢!
就想和许长歌发表自己的看法,不知道许长歌什么时候已经挪动到自家哥哥身前,低着头可怜兮兮的。
“你不该说些什么吗,年年妹妹?”
傅南烛站起身,向宁言沁微笑示意,然后轻拍了一下许长歌。
感觉到身下的瘦小身板晃了晃,傅南烛的笑容愈发灿烂,一旁的唯一知情人宁言之对此只觉得这威胁意味儿都快将许长歌压爬了。
刚还在打量这对冒充的兄妹,就听见自家妹妹不知什么时候凑到自己耳边,低声询问道:“兄长,你瞧瞧人家兄妹多么好,你呢?”
“那你当兄长,我在家玩耍,好嘛!”
宁言之瞧着自家妹妹羡慕的神情,提了一个非常完美的意见。
一旁的许长歌还在做思想斗争,“兄长”
二字都在她舌尖滚了千万遍,但是就是挤不出来,硬是卡在唇齿间。
“年年”
傅南烛俯身凑到许长歌耳边,声音低哑的喊出了他早就在心中不知念了多少遍的小名。
近乎情人呢喃的语气,卷杂着热气和雄性荷尔蒙扑在许长歌耳边,只觉得脑中满是傅南烛的低喃声。
这场景让刚还在怼了自家妹妹的欣喜瞬间如退潮般消失,徒留一丝不知名的苦涩在心间,宁言之站在那里,他明明是知道对方两人不是兄妹的,可是为什么他此刻却无比希望两人是兄妹。
但是他们确实是金童玉女,门当户对不是吗?
掉马前夕
许长歌被傅南烛的举动吓得手足无措,连忙用手撑开了傅南烛隔出两人之间的距离,偏头终是喊出了那句:“哥哥,你能来,我开心极了!”
傅南烛露出了皓齿,笑得灿烂极了,一把又将远离他的许长歌揽在了胳膊肘里,许长歌只好逆来顺受,跟着哈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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