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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之的目光从舆图上抬起,望向专注的师妹,声音里带着一丝久违的轻松和怀念,“还记得小时候,在天云门后山的药圃里,我们和大师兄一起偷摘师父那宝贝得不得了的‘七星兰’泡茶喝,结果被师父罚抄《本草经》一百遍的事吗?”
慕婉儿从医书中抬起头,清冷的眸子里漾开温暖的笑意,仿佛瞬间回到了无忧的少女时光:“怎会不记得?大师兄最是滑头,把花藏在宽大的袖袋里,结果那兰花香太霸道,刚走到师父院门口就被闻出来了。
你倒是实诚,把花小心翼翼揣在怀里,结果被师父一搜身,花瓣全压扁了,香气倒是不浓,可罪证更明显。”
她忍俊不禁,“最后抄书,就数你抄得最慢,还被师父揪着字迹说‘心浮气躁’,多罚了二十遍。”
穆之也不由得低笑出声,那是属于纯粹少年时光的笑意:“是啊,现在想想,那‘七星兰’泡的茶,苦得舌头发麻,我们三个还硬着头皮说好喝,真是……”
他摇摇头,带着自嘲和怀念,“孩童心性,不知天高地厚。”
“懵懂岁月罢了。”
慕婉儿莞尔,目光扫过穆之手中那份字迹工整严谨的卷宗,“师兄如今运筹帷幄,字迹也早已是铁画银钩,沉稳有力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阿月沉睡的脸上,带着几分好奇和怜惜,“阿月姑娘这般年纪,想必也是……跳脱活泼的性子?”
提到阿月,穆之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像冰雪初融的春水,带着不加掩饰的宠溺和无奈:“她啊……比我们当年加起来都闹腾。
胆子大得没边,主意一个接一个,像只永远关不住的小野猫。
在贺县县衙时,后院那几只鸡见了她就跑,连看门的老黄狗都躲着她走。
上房揭瓦,爬树掏鸟窝是常事,有一次……”
他轻声讲述着阿月的“丰功伟绩”
,冷峻的眉眼间流淌着温情,仿佛那个鲜活灵动的小身影就在眼前蹦跳。
慕婉儿静静听着,看着师兄眼中那从未有过的柔软光彩,心中已然明了。
这位素来冷肃持重的师兄,对那位昏迷的侯爷姑娘,早已情根深种,绝非简单的救命恩情可以概括。
“师兄放心,”
慕婉儿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阿月姑娘吉人天相,有你在身边护持,定能渡过此劫。
等到了天云门,父亲定会全力以赴。
药王谷那边,也必有佳音。”
她的话语,是承诺,也是希望。
“嗯。”
穆之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回阿月苍白的脸上。
心中那份沉甸甸的忧虑与肩负的重任,似乎被这马车厢内短暂的宁静、被王久那碗暖胃暖心的鸡茸粥、被慕婉儿温润坚定的话语、被回忆里那带着苦涩却无比珍贵的“七星兰”
茶香,稍稍冲淡了些许。
前路漫漫,凶险与未知依旧如浓雾笼罩,但至少此刻,在这离城南下、驶向烟雨江南的马车中,有故人相伴,有忠仆随行,有一线生机在前方牵引,这片刻的温馨与羁绊,足以慰藉疲惫的身心,支撑他们继续前行。
车轮滚滚,碾过初秋的官道,载着未解的剧毒、沉甸的重任、故人的情谊与渺茫却坚定的希望,一路向南,驶向那未知的、波谲云诡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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