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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古玩城的地下金库（第2页）

当林默的倒影被祭坛吞噬的瞬间，青铜立人空洞的眼窝里亮起幽蓝光芒。

玉蚕群的振翅频率突然与他的心跳同步，青绿色磷火在墙面投射出1995年香港拍卖会的画面：天青釉莲花温碗在聚光灯下浮现出血丝纹路，举牌者戴着与沈清月相同的青铜面具。

祭坛突然倾斜，苏晴被玉针贯穿的右臂脱离培养舱，在半空中划出烧焦的痕迹——她的皮肤剥落后露出底下完整的量子回路，线路图与林默左眼的玉化纹路完全吻合，仿佛他们早已被某种神秘力量联系在一起。

“他们移栽的是意识锚点。”

苏晴咳出的血沫悬浮成全息星图，北斗七星的位置对应故宫地库的七个通风口。

她破碎的声带发出电子杂音：“你以为的汝窑流失案是给第八十一号俑安装仿生皮肤的实验”

话音未落，祭坛基座裂开，涌出的不是岩浆而是液态石英，在地面凝结成与林默面孔相同的雕塑——只是雕塑的左眼镶嵌着完整的谷纹璧，仿佛在注视着林默，又仿佛在审视着他的命运。

量子祭坛反向启动时，青铜锁链绞碎空间的轰鸣震碎了林默的耳膜，尖锐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撕裂。

在意识被撕裂的剧痛中，他看见苏晴的量子态左眼自动分离，飘向祭坛中央的星核位置。

那个闪烁着量子蓝光的器官突然开口说出二十年前父亲失踪当天的天气：“雾，能见度七米，p25爆表。”

与此同时，林默的玉化颅骨内侧浮现出激光刻痕——那正是八宝山公墓某座无名墓碑的编号，仿佛他的命运早已被安排好，一切都逃不过这神秘的安排。

当空间坍缩到极点时，林默残存的意识触碰到了惊天真相：故宫地库b-17的青铜马车根本不是文物，而是周穆王会见西王母时的星槎复制体。

苏晴培养舱里浸泡的根本不是她自己，而是三百年前某位道士的意识储存罐。

而此刻正在吞噬他的量子祭坛，表面那些所谓的玉蚕，其实是活体计算机——它们的丝腺正在分泌二进制玉屑，在空中编织成陈九爷书房密室的全息投影！

这些玉蚕仿佛是某种高等文明的产物，它们以一种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影响着周围的一切。

整座地下金库量子化崩解前的千分之一秒，林默终于看清真相：他左眼中的玉化并非病变，而是某种文明火种的觉醒——每个玉化的细胞都储存着青铜时代的知识。

当最后一块玉化皮肤剥落时，他看见自己的左眼化作完整的战国谷纹璧，而玉璧中央浮现出苏晴的脸——那张脸在量子泡沫中对他眨了眨眼，随后带着整个地下金库，消失在奇点爆炸的光芒中林默在血泊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古玩城后巷的垃圾桶旁。

天已破晓，晨光中传来收废品老人的吆喝声，仿佛在嘲笑他的遭遇。

他颤抖着抬起左手，发现玉化已蔓延至小臂，但奇怪的是，那些纹路不再冰冷，反而像血脉般温热。

他摸出口袋里残破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新短信：“欢迎加入器灵计划，记忆备份已上传至北斗第七星。

——叶晚晴”

。

林默盯着这条短信，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他不知道叶晚晴是谁，也不知道所谓的“器灵计划”

究竟是什么。

他试图拨打叶晚晴的电话，却发现手机里存储的号码全部消失，只剩下这短短的一条短信。

林默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决定前往医院寻找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