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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陈凡怼百官（第2页）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朕今天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当庭辩论，把话说清楚。”

话音刚落，于志宁便一步踏出，声如洪钟：“陛下！

臣有本奏！

太子乃国之储君，身份何等尊贵！

岂能由一个来历不明、言行轻浮之徒随意‘问诊’？古往今来，只有师长教诲储君，从未听闻有臣子‘诊疗’储君之说！

此举，于理不合，于制不符，更是对东宫威仪的极大亵渎！

若开此先例，日后岂不是人人皆可借‘诊疗’之名，窥探东宫，结交太子？国本动摇，皆由此始啊！”

他这番话，上纲上线，首接把问题拔高到了“动摇国本”

的高度，言辞恳切，掷地有声。

不少中立的官员听了，也暗暗点头，觉得于志…宁言之有理。

孔景玄紧随其后，颤巍巍地补充道：“陛下，老臣听闻，这陈凡所仗恃者，乃是所谓‘心理学’。

此等学说，闻所未闻，无经史可考，无圣人可依，近乎于巫蛊方术！

以如此虚妄之学，去干涉太子殿下的心性成长，若是将太子引入歧途，我等万死莫辞啊！”

两人一唱一和，瞬间把陈凡推到了朝廷法度和圣人经典的对立面。

李世民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将目光投向了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的陈凡。

“陈凡，他们的话，你都听到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

陈凡向前一步，先是对着李世民躬身一礼，然后才转向孔景玄和于志宁，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说出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陛下，于学士和孔学士的话，微臣都听明白了。

总结起来，无非是两点：第一，不合规矩；第二，怕我把太子教坏了。”

他顿了顿，环视众人，朗声道：“咱们先说规矩。

敢问诸位大人，陛下命微臣十日之内，拿出太子教养之法，这是不是规矩？君命，是不是最大的规矩？诸位大人只知祖宗之法不可变，却忘了君命如山不可违。

微臣为完成君命，寻求最有效的方法，何错之有？”

一句话，就把李世民拉到了自己这边。

于志宁等人脸色一变，想反驳，却无从开口。

陈凡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再说怕我教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