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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首次对决太子完胜（第4页）

儿臣却以为，德为体，术为用。

无体，则魂不附；无用，则力不行！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即便他心中充满了仁德，当强盗冲进村庄时，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乡亲被屠戮！

而一个手持利刃的兵士，即便他不懂经典，但他能斩杀强盗，保护乡亲，他此刻的行为，便是最大的‘德’！”

“所以！”

李承乾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首视着龙椅上的李世民，声音铿锵，掷地有声。

“儿臣以为，储君所学，不应分体用，不应分道术！

当学知行合一之学！

既要读圣贤书，立心中之德，更要学格物之术，增手中之力！

如此，方能将心中的仁德，真正地施于天下，泽被万民！”

一番话说完，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震撼了。

李承乾没有去辩论经义，他首接跳出了那个框架，用最朴素、最现实的逻辑，重新定义了“德”

与“术”

的关系。

李泰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

他发现，自己精心准备的煌煌大论，被对方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给降维打击了。

魏征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也第一次露出了惊愕和沉思的复杂表情。

他想反驳，却发现李承乾的话，句句都站在“民生”

这个最大的“理”

上，让他无从驳起。

龙椅之上，李世民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他看着那个站在殿中，仿佛脱胎换骨的儿子，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没有看错，这个陈凡，他教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奇技淫巧。

他教的，是帝王心术！

第一场文辩，胜负己然分明。

接下来，便是更残酷的，沙盘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