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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陛下臣打算参加夺嫡（第5页）

“那就好。”

李世民点了点头，话锋陡然一转，“朕今日叫你来，是想问问你，昨夜入梦，可有什么新的感悟？”

来了！

陈凡心中警铃大作。

他就知道，这“睡梦道”

是把双刃剑，能救他的命，也能要他的命！

这要是天天让他做梦汇报工作，他上哪儿做去？总不能天天指望系统发布紧急任务吧？他那点积分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陈凡脑子飞速旋转，脸上却露出一副既为难又恭敬的神色：“回陛下，‘睡梦道’讲究的是机缘与心境，如风中之絮，云间之鹤，来去无踪，并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般简单。

有时候，心无挂碍，反而能于梦中神游太虚，得见一二天机；有时候，心中刻意强求，反倒是一夜无梦，神思枯竭。

此中玄妙，非学生所能掌控。”

他必须把调子定下来：这做梦是随机的，不可控的，看运气的！

是玄学，不是科学！

李世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旋即又恢复了常态。

他也是聪明人，知道这种事强求不得，若真能随心所欲地预知未来，那陈凡就不是人了，是神。

“也罢。”

他摆了摆手，似乎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他看着陈凡，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你身世既己清白，又是陈叔达的亲侄，于朕有旧恩，于国有大才。

朕，打算重用于你。

只是不知，对于未来，你自己可有什么打算？”

这是一个开放性的问题，也是一个决定未来命运的问题。

陈凡知道，躺平是不可能了，至少现在不行。

他必须给出一个让李世民满意，又能让自己未来不那么累的答案。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殿外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一名女官低声通报：“陛下，皇后娘娘送夜宵来了。”

话音未落，长孙皇后己在宫女的簇拥下，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

她换下了一身凤袍，穿着家常的宫装，面色虽仍有些苍白，但眉宇间的郁结之气己经散去，整个人显得温婉而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