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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在沈家吃了午饭，他爷爷很不待见自己，徐然十分尴尬。

好在吃过饭沈老爷子的家庭医生过来，他就上楼去了。

家里的阿姨对徐然还不错，各种好吃的一块端过来喂她，徐然想这个就没有小孩，就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性格古怪。

保姆阿姨也是寂寞吧？沈从安难怪会长成那样，他真是他爷爷带大的，性格太像了。

下午三点，老爷子睡了。

沈从安和医生下楼，他问了几句老爷子的身体，才叫徐然：“走了。”

徐然连忙站起来，和保姆阿姨说再见，跟着沈从安出去。

隐约就听到医生说什么肿瘤，徐然心中一惊，难道沈从安的爷爷生病了？

等上了车，沈从安说：“下午有别的事么？”

徐然摇头。

“好。”

徐然也不知道他这个好是什么意思，直到沈从安带她到了一个射击训练成。

沈从安不玩别的，他就只打靶子。

徐然没怎么见过沈从安玩枪，唯一的一次在缅甸他开枪的时候徐然也没看到，她只顾着逃命了。

沈从安枪法不错，徐然看他打了个好几个九环。

她戴着耳塞，沈从安玩了一下午，他一直重复哪一个动作。

徐然在厨房的时候看到他爷爷揍他了，沈从安姿势标准端着枪，子弹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取下耳塞偏头看过来，微微眯了眼睛：“想什么呢？”

“你教我好么？”

“过来。”

沈从安握住徐然的胳膊，他嗓音很沉：“握紧了，不要抖，看到靶心了么，扳机。”

徐然手心都震麻了，这竟然是真枪。

天擦黑，沈从安坐在外面的草坪上仰头喝了半瓶水，抬手招呼徐然：“过来。”

徐然走过去看了眼沈从安的胳膊：“你爷爷打你没事吧？”

沈从安笑了笑，他捏了捏徐然的脸，眼睛依旧落在远处：“年纪大了，打也是意思一下。”

“你和他经常吵架么？”

徐然盘腿坐在地上，喝了一口水，说道：“你和你爷爷很像。”

“嗯？是么？那里像？”

“长相，脾气，还有……动不动就顺手打人的毛病。”

沈从安嗤的笑出了声：“我打过你？”

打倒是没有，只是几次都差点把她从床上踢下去。

徐然抿紧了嘴唇，没有再说。

“说，我打过你么？”

沈从安捏着徐然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以后我是不是应该也做个手杖，看你不顺眼就给一棍子，你就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