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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道:“好好好,你说不许便不许。”
阿昭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补眠。
卫瑾挑了大半个月才找着了个符合心意的师父,他倒也不指望阿延和绵绵能学些什么,这两个娃娃跟他们的母亲一样,都是过耳不忘,也十分聪慧,学起东西来也是一点即通。
卫瑾主要是想好好地和阿昭温存温存。
一日卫瑾将卫延和卫绵送去了他们师父那里便火速地回了来,他摩拳擦掌,神采飞扬的。
刚推开房门,准备叫阿昭起来时,卫瑾却发现本该躺在床榻上的阿昭不见了踪影。
他问了侍婢。
侍婢答道:“夫人在后院里。”
后院有一处从山上引下来的温泉,阿昭特别喜欢在温泉旁边练剑,通常练完剑后刚好可以在温泉里泡一泡。
果不其然,还未走近,卫瑾便已是听到沉水剑划空的声音。
“阿昭……”
话音戛然而止,卫瑾的喉咙倏然一紧。
温泉旁的阿昭身无寸缕,仅仅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纱,里边的一切清晰可见,尤其是阿昭耍了个剑花时,雪白饱满的浑圆也随之轻晃。
卫瑾瞬间竟是迈不动步子了。
阿昭回首一笑,“师父,要来一道剑烤鲲鹏么?”
卫瑾心里在想什么,与他相处了二十多年的她哪里能不知道,今早见他早早便送走了绵绵和阿延,她便知卫瑾打什么主意了。
卫瑾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剑烤?”
阿昭道:“唔,边练剑边吃鲲鹏?”
“……我懂了,从哪里学来的?”
阿昭笑嘻嘻地又耍了个剑花,“突发奇想的,师父,要来吗?”
卫瑾三步当两步上前,隔着薄薄的轻纱握住了阿昭胸前的饱满,生了阿延和绵绵后,卫瑾愈发迷恋阿昭的两处浑圆。
卫瑾低头在阿昭的唇畔边道:“来,阿昭如此有兴致,为师自当奉陪。”
阿昭咬住卫瑾的唇,轻轻一舔,而后迅速退开。
“第一式,弓步直刺……”
卫瑾侧身,从阿昭身后握住她胸前的浑圆,探头埋首在她的脖颈里,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双手也在揉捏着浑圆上的红梅。
蓦地,卫瑾重重一捏。
阿昭倒抽一口冷气,卫瑾咬上阿昭的耳垂,阿昭只觉浑身都酥软起来,听得阿昭不可抑止地轻轻地叫了声,卫瑾低低一笑,“才第一式呢。”
阿昭扭头咬了卫瑾的唇瓣一下,又道:“第二式,回身后劈……”
沉水剑一划,卫瑾敏捷地躲过,一个侧身到了阿昭身前,吻住她的唇畔,舌头扫过她的贝齿,缠住她的软舌,重重吮吸。
膝盖一曲,在阿昭的两腿间摩挲着幽谷之处。
“第三式……”
阿昭顿了下。
卫瑾轻笑道:“忘了?”
阿昭轻咳一声,“我……”
话还未完全说出口,卫瑾忽然躬身下来咬住她的浑圆,舌尖在不停地在红梅处打转。
阿昭顿时又忘记了自己该说些什么,只知自己的两腿间湿润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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