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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出发之前早就想好,要顺道带修远在北地各处游玩一遍,随行带的除了亲卫队的一众坏小子之外,就只有修远特别交代过的曹性。
因为人数不多,所以行动起来格外方便灵活。
修远上下打量了一下新的马车,发现马车的内衬布料使用的都是天青色的毡布,自然是出自北地匈奴人之手。
从赤兔马蹄音的频率修远知道,他们一路走的极慢,外面呼啸的北风却依然打得车辕哐当作响,显然天气恶劣。
修远抽了抽被吕布按在掌心的手指,没能成功,转头对着吕布笑了笑,率先打破了马车内的沉寂:“侯爷,外面这么冷,何必让亲卫队的那些半大孩子们受苦呢,还是走快些好吧。”
吕布摇摇头并不答话,只是随手拨开车帘,露出繁华集市的一角来。
原来修远听到的那些音节模糊的声响不是北风的呼啸声,而是北地集市上的外族人用不知名的语言呼喝出的叫卖声:“这里是沙瓦,匈奴人的集市,今天似乎是匈奴人的某个节日,街市上很热闹,难得来一次漠北,下去看看如何?”
修远重重的点了点头:“机会难得自然要去看看的,人越多可以打听到的消息也越丰富,匈奴族人里骁勇善战者很多,谁才是匈奴部落真正的掌权者,才是我们最为关心的,毕竟西凉和漠北毗邻,若是能提前和匈奴部族打好关系,日后三分天下,我们也能有一战之力。”
说完,修远就这吕布扬起的车帘爬到赤兔马背上和驾车的唐五说话:“小五儿,既然到了人多的地方,带着这么大个的马车显然是累赘,你找几个人一道把这马车处理了,要小十速来见我,我和侯爷先下去走走,随便逛逛。”
唐五点头领命,把马车的绳套从赤兔脖子上取下来,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修远的视线里,修远张口刚要说点什么,见唐五已经离开,只得狼狈的从赤兔马背上滚了下来,好在赤兔马站的很稳,修远才不至于当街摔了个四脚朝天。
吕布刚从车里钻出来,就看到修远浅色的衣衫上满是灰尘,微一皱眉,用手掌扫了扫:“什么事这么急,不知道和我一起下来么,搞不好还要摔跤。”
修远顺势把吕布扯近自己贴着他耳朵说道:“奉先,在右边有两三个人一直盯着赤兔看,是不是心怀不轨?”
吕布爽朗的笑道:“清河,你想多了,我少年时候曾和父亲来过匈奴好几次,匈奴人只抢金银和女人,从不抢马。
马对每个匈奴人而言都超乎想像的重要,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把歪主意打到马匹上,不信你且等着,不到一个时辰,定然会有匈奴的贵族差人来买马。”
修远听完吕布的话,眸光一亮大喜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只要在这集市上走这么一遭,匈奴的权贵们自然就找上门来,实在是太方便了。”
吕布虽然不太明白修远为什么这么高兴,也跟着笑出声来:“既然现在没事可做,索性去认真逛逛集市也不错,自打我们从九原出来,很久都没有这么清闲过了。”
“可是侯爷,我们压根儿就听不懂匈奴人的话,要如何买东西?”
因为离开了马车,所以集市上的各种声音,修远听得比刚才更清楚了些,不过即便他努力张大耳朵也完全听不懂这些发音怪异的词汇是什么意思。
“沙瓦我也来过好几次了,我记得匈奴人的店面旁边都系着一根红绳,绳子上放着铃铛,若是客人不懂匈奴语,大部分做买卖的匈奴人都会写汉字的,好在清河你的一手小楷写得极为漂亮,要不然侯爷我可真要在那群坏小子面前丢脸了。”
吕布说着说着就兴致勃勃的走到一个卖糯糕的摊位面前,摇了摇红绳上的铃铛。
修远站在吕布身后的阴影里细细观察这个匈奴商人纤细的身形,颇有些意外,等到那摊主走得近了些,修远才看明白,原来店老板竟是个用面纱罩住脸,还未出阁妙龄女子,只见那女子伸出挂满手环和细铃的细白手腕,镇定的在面前的杏黄色竹片上写下:“一炉五十文的字样。”
修远微微侧身仔细看了看那女人身旁无风自动的炉子,估摸着这所谓的一炉子分量也不会太足,就提笔在竹片上端正了写了个三字,那女子似乎极为惊讶,愣了好一会儿才把竹片浸到脚边的水壶里洗干净,用一个编织精巧的竹篮把层层叠叠数十个糯糕递给修远。
修远眼见那竹篮精致漂亮,正想写字再问那篮子的价钱却尴尬的发现自己身上哪里有什么银子,急忙扯了扯吕布的衣袖:“侯爷,你身上可有银子?”
修远话音未落,就听见那买糯糕的女子轻笑起来。
她这一笑让吕布面色一僵,也不拿什么糕点,急忙拉着修远退到大路中间,指着那一身紫衣的女子厉声喝问:“你是既然身怀武功又听得懂中原话,为何还要掩人耳目在集市上做生意?”
那女子被吕布横眉冷眼这么一扫,倒也没见生气,只是声音清冷的开口反问:“官府从未张榜规定说是习武之人不能做生意,更何况这里是百年集市沙瓦,只要是在漠北住过三年的人都可以在这里做生意。”
那女子一边对吕布说,还不忘拿着手上那一篮子刚出炉的糯膏用匈奴语叫卖吆喝,没一点要和吕布纠缠下去的意思。
修远听那女子自己说出在匈奴住了三年的事来,料想她不是什么口风紧的人,眸子一转就抬手敲了吕布的脑袋好几下,还陪着笑脸说:“这位姑娘说的是,第一次出门我家侍卫小心过头了,只是我家仆都办事去了,身上没有银钱,劳烦老板先帮我把那些糯膏留着,别再叫卖了,再怎么说一货卖两主总是不妥。”
吕布莫名其妙被修远敲打了好几下,见修远给那女子道歉,忙不迭配合着上前去抱了抱拳,倒颇有几分江湖侠士的味道:“刚才是在下唐突了,还望老板海涵。”
那紫衣女子一见吕布这副刻意做小伏低的姿态,眉目间顿时现出几分厌恶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玩什么把戏,不过刚刚我明明听到你唤这大个子作侯爷,怎么到我这儿就主仆置换了?”
修远见那女子不信,心里愈发笃定这女子不是一般人物,顺势就从衣袖里掏出那面从秦诀身上搜到的铜镜递了过去:“在下虽从未出过远门,但也听不少下人们说过人心险恶之语,那称呼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姑娘若不信请看此镜可是贵重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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