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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抵在腿间的滚烫,纪安瑶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这个禽兽什么都做得出来,跟他硬扛,只能是她吃亏,一次两次三次……跌了无数个跟头,她要是再不学乖一点,就真的要被他拆吞入腹了!
缩了缩肩头,纪安瑶稍稍蜷起身子,形成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无声地表达着对他的抗拒。
白斯聿微蹙眉心。
虽然她难得听话一回,没有再动,可是这样的反应,反而更让他心生不快。
就像她之前所说的那样——
她竟然一直认为,跟他做……是被他“强丨暴”
?
难道在她的眼里,他就有那么不堪?
他还以为,她对他多少是有些好感的,因为每次做的时候,他们之间都很和谐,而往往……身体的反应向来都是最直观,最诚实的。
如果一定要让他选择,比起纪安瑶主观意识上的反抗,他更愿意相信她身体的反应。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希望,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对他……不全都只是厌恶。
“这么僵着,你不难受吗?”
“不用你管。”
“放轻松一点,今天晚上……我就只抱着你睡,不碰你。”
“你的话,连标点符号我都不会信!”
一句话,嫌弃满满,似乎还夹杂着深重的怨念,白斯聿隐约想起之前她说过同样的话,不由嗅到了几丝异样,即便开口问了一声。
“上次,你为什么说我言而无信?”
闻言,纪安瑶哂然一笑,语带轻蔑。
“这话应该问你自己。”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件事?至少……在我的印象之中,似乎并没有失信于你。”
“是吗?”
见他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纪安瑶冷笑更甚。
“那一定是你记性太差了,自己做过的事也能忘个一干二净!”
“所以……”
白斯聿耐着性子,追问道,“你才应该提醒我不是吗?不然,因为我记性不好,却被你误认为是在耍赖,岂不是很冤枉?”
看他一副穷根究底,不说个明白就不罢休的架势,纪安瑶烦不胜烦,直接同他摊明。
“少装模作样,邀请函不是还捏在你的手里?你以为我还会为了拿回它,一而再再而三地听从你的摆布吗?别妄想了!”
听到这话,白斯聿眸光轻烁,终于明白过来她那天的怒气是为了什么。
“你是说,邀请函不在那个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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